,誰要吐出來,我就割了誰的舌頭。”
流蘇看著被迫吞下的眾人,胃裡一陣犯嘔,但因為冬至的話強忍不住了。
這場宴會,不只是流蘇過得暈暈然,只怕殿內正常人都為此驚懼恐慌。
流蘇不知是怎麼回到臥房的,只是當她清醒過來時,她已經被冬至抱在懷裡,身上不著一物。他的手攀附在她的凹凸物上流連不已。
流蘇著眼去尋孩子,孩子正安靜地睡在一旁。幸好,她臨去宴會時已經餵過奶,不然這孩子定會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見這……不雅的一幕。
“兒時,我□□,為了能活下去便是腐肉也吃過。”冬至突然說道。
流蘇心口一震。
這個時代對於紅瞳是深惡痛絕的,他能活下來定然付出了比常人更可怕的努力。
“現在,你是我妻,我兒的孃親。”他又道。
流蘇咬了唇。她知他的意思,他想告訴她,他對她無所保留。她畏懼他的殘暴,又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