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宇文夫人笑道:“我也不知他們怎的會把我當作妖婦,其中恐怕定有誤會,我倒是不能不有好奇之心了。這樣吧,只要他們把個中原委對我明言,我也不用他們磕頭賠禮了。玉兒,你替我問問他們。”
但三個道士都被宇文浩點了穴道。她看也不看,隨手一揮,便拂在了相應的穴道上。這手解穴功夫,看得凌虛心服口服,心想:“這妖婦的本領可比她的兒子又高得多了,但聽說那個妖婦是並無兒女的,她雖有幾分妖氣,卻一定不會是那妖婦。”
凌霄託著斷臂,一破一拐走近能來。宇文夫人說道:“浩兒,用靈玉膏給他敷傷。”這是白駝山秘方制煉的治外傷藥膏,化瘀止血之外,兼有續骨生肌之功。凌霄哼了一聲,正眼兒也不瞧宇文夫人母子,徑自走到凌虛跟前,說道:“師兄,請你替我接臼。”宇文浩討了個沒趣,要不是母親有言在先,他幾乎忍不住又要發作。殊不知凌霄對他已算好了。凌霄脾氣最為暴躁,只因他見師兄已有與對方和解之意,方始不作聲的,他如何還肯接受對方恩惠。
倒是凌虛有點過意不去,心想縱然對方“路道不正”,但這件事總是自己做錯在先。當下淡淡說道:“多謝夫人費心,我們自有金創藥,無需你們的了。”他的手法甚為純熟,一面說話,一面握著凌霄斷臼的手臂,對準部位,立即就接了臼,跟著敷上金創藥。
齊漱玉待他做完手術後說道:“乾孃叫我問你,你願意說出實情嗎?”
凌虛說道:“你儘管問,當說的我就說,不當說的我就不說。”
齊漱玉道:“請問你是華山派哪一位前輩的弟子?”
宇文夫人已經不用他們磕頭賠禮,凌虛是個比較老成持重的人,對方既已讓步,他也不敢太過傲慢無禮。於是以不卑不亢的態度說道:“先師道號天權。”
齊漱玉吃了一驚,說道:“天權道長不是華山派的現任掌門嗎?”
凌虛說道:“正是,但家師不幸,已仙逝了!如今是由天梧師叔暫代掌門。”
齊漱玉詫道:“什麼時候的事?”因為她的爺爺和武當派的六長老之一的天璇道人乃是知交,如果事情發生了較久,武當派應有訃聞寄來的。除非這是最近發生的事。
凌虛說道:“這個月初三那天羽化的。”齊漱玉道:“令師是否有甚難言之隱?”
凌霄按捺不住,憤然說道:“什麼難言之隱,他是給人害死的。我們追蹤的那個妖婦,就是疑兇之一!”他心裡仍然有點懷疑那個“妖婦”就是宇文夫人,心想反正宇文夫人不敢承認,樂得乘機罵罵妖婦!
宇文夫人道:“如此說來,我很像那個妖婦嗎?”
凌霄不理師兄的眼色,徑直說道:“要是不像,也就不至於有這場誤會了!”他口中說是誤會,心中卻實是懸疑。
宇文夫人道:“那妖婦姓甚名誰?”
凌虛、凌霄兩人都不說話。
宇文夫人說道:“好,你們不願意洩露仇人是誰,我也不勉強你們。就用妖婦稱呼她吧,令師被害那天,你們是否在畢山見過那個妖婦?”
凌虛答道:“有人見過,但不是我們華山派的。”
宇文夫人道:“你們這五個人,可有誰以前曾經見過那個妖婦?”
凌虛答道:“沒有。我們是根據見過她的人所說的形貌追蹤的。”
宇文夫人道:“那麼你們是幾時碰上她的?”
凌霄目不轉睛的盯著宇文夫人說道:“就在我們碰見你的一個時辰之前!”
宇文夫人道:“你們已經看清楚了是她?”
凌虛說道:“她的輕功極好,我們剛發現她的蹤跡,她就發出一枚能放毒煙的暗器,她在煙霧之中便逃得無影無蹤了。說老實話,我們只是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