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感到一陣陣的噁心,這姑娘確實讓我感到十分的噁心,甚至包括絨絨,她也讓我感到了一絲厭惡。
於是我從床上站起來,把雞芭對準那看起來異常淫蕩的姑娘:“過來。”
那姑娘跪到床上,雙手捧住我的屁股,慢慢的把我的棒棒含到嘴裡,然後活動著舌頭和腦袋,無所不致的刺激著漸漸充血的Gui頭。
等完全硬起來之後,我掙脫了她的雙手和小嘴,微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又把挺得筆直的棒棒對準了絨絨:“你閒著幹什麼?”
絨絨臉上的微笑僵了一僵,隨即卻笑得更加燦爛,她對我拋了個媚眼,膩聲問:“小眉口活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上前一步生硬的把Gui頭頂到她嘴角,絨絨順勢張開嘴,讓我把棒棒順利的插進了她的小嘴。
我沒有絲毫猶豫,心裡泛著冷笑狠狠的操著絨絨的嘴,十幾下之後,我一把拽過旁邊的小眉,把閃著絨絨口水亮光的雞芭又捅進了她的嘴裡。
我一點沒沒有試圖控制,完全放縱自己的性慾,於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我痛快的射了出來,在She精的那一剎那,我把棒棒從小眉口中抽出,對準她淫蕩而美貌的臉噴射了兩下,然後又把剩餘的Jing液噴射到絨絨的臉上。
She精之後我隨手抓過床上的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後從容的穿上衣服。
“你怎麼了?”
絨絨擦著臉上臉的Jing液問,我抓過上衣,從裡懷抽出一疊錢扔到床上:“沒怎麼,我玩夠了……這是五萬,你倆一人一半。”
我看到絨絨的臉色變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冷笑一聲,大踏步的走到門前,然後摔門而出。
坐在車裡,我感到異常的煩悶,同時對絨絨和我自己的舉動感到有些不解,她為啥要這麼幹?我呢?以我的性格和一貫作風來看,似乎不應該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啊?難道--我真的喜歡上絨絨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經發生了很多不能讓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搖搖頭甩掉雜念,我開始考慮現在該去哪裡,最後卻悲哀的發現,我竟然再無人可找無處可去。
我把車開到東勢,隨便找了家白天營業的酒店鑽了進去,前廳裡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小姐,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把我引到包房裡,然後恭敬的問:“先生,要點什麼?”
我只要了瓶芝華士,此外什麼都沒點。
小夥兒出去之前又問:“先生,找小姐嗎?”
我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沒多大功夫小夥兒就回來了,帶著一瓶芝華士、一桶冰和幾個小姐。我隨便點了兩個小姐,然後讓剩下的都出去。
“你們倆輪流給我唱歌。”
我吩咐兩個小姐,然後在她們的歌聲中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兩個小姐分別唱了兩首歌之後,一瓶酒已經讓我喝的差不多了。我靠在沙發上醉意朦朧的看著倆個濃妝豔抹的小妞,其中一個見我看她,忙湊了過來:“帥哥,怎麼自己喝這麼多酒啊?是不是有什麼鬧心事兒了啊?”
我“撲”的吐了口氣:“有雞毛鬧心事兒……去,接著唱歌去。”
小妞嘟囔了一句什麼,離開我的旁邊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進肚子裡,然後閉上眼睛,靜靜享受酒精帶給我的那種眩暈的燃燒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忽然覺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覺得我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渾身上下摸索起來。
“馮月,你又要偷人家錢啊,小心讓人家發現了。”
一個被壓低了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我聽到那個正在搜查我的人小聲回答:“他都醉成這個逼樣了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