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說著,一隻手伸進我的外衣裡懷,把裡面的錢夾抽了出去。
“你幹嘛?”
我睜開眼睛冷笑著問這個看起來極度驚恐的小姐:“膽兒不小啊,誰的錢你都敢偷。”
我奪下還被她拿在手裡的錢夾放回裡懷,但沒想到這小妞忽然尖叫起來:“非禮呀!”
門忽然被撞開,剛才那個服務員小夥兒衝了進來,他看了看那個臉色蒼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先生,我們這兒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兒的,而且我們這裡有規定,不許在包房內進行各種違法行為。”
他的口氣仍舊恭敬,但臉上卻是一副挑釁的表情。
“噢?那你們有沒有規定允許小姐偷客人的錢啊?”
我冷笑指了一指那個小妞,那小妞猛然跳起來跑到服務員身後:“這個傻逼耍流氓!”
我怒極反笑:“就你?你他媽一個妓女還用得著人家跟你耍流氓?”
那小妞躲在服務員身後對我張牙舞爪:“我操你媽的你說什麼呢?你媽才是妓女呢,也就你媽那種爛貨才能生出你這個雜種!”
我平生最討厭別人侮辱我媽,更何況是個表子,怒極之下我跨前一步,猛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給我說一遍?”
那小妞漲得通紅的臉忽然變得獰猙起來,接著她伸出兩手握住我的胳膊,身子猛的一動,我下意識的抬起一條腿,不想正好擋著她頂向我胯間的膝蓋,那來勢兇猛的膝蓋狠狠的頂到了我的腿骨上,疼得我眼前一陣發黑,接著我看見那小妞的一隻手掌狠狠的向我臉頰扇過來,我扭頭躲過她的耳光,卻沒躲過她那長長的指甲,掌風過後,我感到臉上一陣刺痛,伸手一摸,掌心裡一灘血跡。
本就處在憤怒之中的我被那血跡刺激得暴跳如雷,加上在體內不斷作祟的酒精,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一腳蹬到那表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裡,那表子抱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起來。
我正要撲上去繼續毆打她的時候,忽然那個服務員舉著我剛剛喝空的酒瓶子出現在我眼角的餘光之內,接著那高高舉起的瓶子便帶著風聲向我的腦袋砸了下來,我一偏頭,那酒瓶子擦著我的耳朵劃了過去,然後脫手摔在大理石桌面上,發出刺耳的碎咧聲。
我反手一拳揮了過去,結結實實的打在那小子的腮幫上,他乾嚎一聲捂著臉倒在地上,我跨前一步,一腳向他臉上踢去,那小子把身子滾動一下,躲開了我踢過去的腳。
可我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心狠手辣的兔崽子,再度擺足了架式,想徹底給他破像,這時一隻手忽然從背後搭到我的肩膀上:“我說朋友,差不多就行了。”
這聲音讓我失去控制的大腦變得清醒起來,我長吐出口氣,轉過身,發現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緊鎖著眉頭站在我身後。
“朋友,打人可不太好吧?”
他微微低著頭,向上翻著眼珠盯著我看,活象一條陰險的毒蛇。
我冷笑了一聲,指了臉上熱辣辣的傷痕:“總該有人為這個付出代價吧?還有……”
我又把指頭伸向那個企圖偷我錢包的小表子:“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店裡還給顧客免費提供小偷。”
“威哥,這傻逼要強Jian我!”
那小表子忽然站起來惡狠狠的指著我:“小吳都看見了!”
那剛剛被幾個服務員扶起來的小崽子連聲附和,聲稱親眼看到我企圖強Jian,我不屑的冷哼一聲,看著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你是負責的?你說說看,這事該怎麼解決?”
他還是依舊面無表情:“對不起,你說的事我沒看到,但我看到你毆打我手下員工了,你說這又該怎麼解決?”
“朋友,這裡到底做些什麼生意你我心裡都有數,你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