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軟也像這朵玫瑰一般幾欲盛開。沈斯曄在這時推門進來,俯身自然地親了親她的額角:“喜歡麼?”
錦書點點頭。沈斯曄給她端了早餐過來。他惡劣的時候夠惡劣,溫柔起來也真溫柔。和好如初後的第一個清晨,甜蜜到好像能掐出水來。錦書微微低下頭,抿嘴笑了。
咬著紅豆吐司,錦書偷眼瞥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