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走了。”知縣苦著臉為難的試著向他解釋目前的情況。
“綁走!?”聞言,顓顗忽地暴吼出聲。
“下官該死,沒盡到保護的職責。”知縣惶恐的回答,可是天知道他有多委屈,當初也沒人通知他,說他開的學堂裡有個這麼重要的人呀!
“那匪徒留了封信要給貝勒爺。”知縣的手抖如落葉的將信遞了過去。
顓顗接過信,攤開信後隨即面色沉重。
“貝勒爺,下官一定盡全力捉拿匪徒,將冉雲小姐給找回來。”知縣瞧著他的神色,心中暗叫不妙。
“打擾你了大人。”說完,顓顗忽地像一陣風似的離去。
“貝勒爺……”知縣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喊著,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教他這麼急著離開,但……感謝老天爺,他這頂烏紗帽算是暫時保住了。
第10章(1)
剛走出府衙的顓顗內心怒如狂濤。
“起轎!”他坐上轎後道。
可惡的左謙!竟綁走他的女人,還如此囂張的留了封信向他挑釁。
屋簷!
那封信上只簡單寫下兩個豆大墨黑的“屋簷”二字,連署名都未落上,除了向他挑釁之外,還在向他召告他左謙對白冉雲誓在必得的決定。
左謙一直在等待機會,當日他要他休想從貝勒府的屋簷下帶走他愛新覺羅顓顗的女人,沒想到他竟這麼有耐心的等待白冉雲離開貝勒府後才行動。
可惡!他不該忘了當日左謙的信誓旦旦,他真是太大意了。
他別想再有機會碰她半毫半分,當日引狼入室讓他沾上自己的女人已夠教他後悔,他不會再讓他的一雙魔掌有機會侵犯她。
“上左府,給我快點!”他急切的朝轎伕大吼。
左謙,你最好別動我的人,否則我不會輕饒你!
“將布罩拿下來。”
話音剛落,白冉雲頭上的黑布罩隨即被拿下。
“你……”她詫異的瞠大水眸直勾勾地瞧著坐在對面的男人。
“委屈你了,可人兒,用這種方式把你請來是萬不得已的。”左謙誠心的道,並起身走向她。
“你別過來!”白冉雲焦急地大喊。
他的逼近令她感到駭然,憶起顓顗出借自己給他的那夜。
面前的他雖然俊美溫柔依舊,只不過她再也不會被他那張無害的臉迷惑。
“可人兒,你別一臉害怕得好似我要吃了你一般,我不過是想替你解開繩子。”左謙邊說邊輕輕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要真想吃你,那天晚上你暈倒時我早就將你吃幹抹淨了。”
“難道你……我們沒……”聽他的說法好像那夜他沒有碰她?
“我不強迫女人,尤其是昏迷不醒又不情願的女人。”他瞧望著她一臉正經的神情,“我們那晚什麼事都沒發生。”
“沒發生?”白冉雲不敢置信的再求證一次。
“確實沒有!”左謙舉起右手發誓,“雖然我很希望能發生些什麼事,但可惜我不是某人,只會強迫女人。”
白冉雲知道他暗指的某人是說誰,她的粉臉微微酡紅。
“可是十貝勒以為我們有……”她粉臉像火烙般的紅燙,低著聲音道,“以為那夜我們有發生關係。”
“那個人是傻子!”一個看不清真相的傻子。
他連自己的心都瞧不清楚了,更遑論其他。
“呃?”傻子?顓顗?
“算了,別談那傻子。”他溫柔的執起她的手,“你願意嫁給我嗎?”
“嫁給你?”白冉雲嚇得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你怎會有這種念頭?”他應該知道她和十貝勒的關係,為何還想娶她?
“我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