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穿上了衣服,但氣氛還是很尷尬,屋內除了二人的呼吸聲,好像就連空氣都靜悄悄的,沒有任何流動。
「那個,要不要喝點什麼?」
忽然的,坐在沙發上的他,有些唐突地發問。
雖然對方主動開口緩解了部分尷尬,但我還是覺得很害羞,因此只是垂著頭應了聲:「呃,嗯。」
「那你要喝什麼?酒?」
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認真地,總之,我卻以為他真的要給我拿酒,於是急忙抬頭望向他:「啊,大野——呃不是,智君,請饒了我吧。」
「都說了,可以不用加那個‘君’字的。」
像是嘀咕一樣的說了句跟剛才的問題截然不同的話。
「啊,不好意思,我、我不小心忘記了。」
其實不是忘了,而是實在叫不出口那麼親切的暱稱。
他靜靜地瞅著我:「是嗎。」
「嗯、嗯。」
因為謊話說得不利索,我有些支支吾吾。緊接著急忙轉開與他對視的視線,假裝去看房間的裝飾。
雖然問了我要不要喝些什麼,但他卻並沒有去拿飲料或者其他飲品給我,而是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牆邊掛著的釣竿。
說起來,他很喜歡釣魚呢。以前偶然看到的那幾期《秘密嵐》裡面不止一次地提到過呢。
「你為什麼坐得離我那麼遠?」
又是一個忽然,他如此問道。
我愣了一下,有點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能很好的解釋過去。因為我的衣服被自己吐髒了,所以被智君放進洗衣機洗了,然而,一同放進去的還有我的內衣內褲。
而此刻我現在穿著從智君那裡借來的襯衣和短褲,雖然它們對我來說都比較大,可還是讓我覺得有種半赤裸的感覺,因此不敢太靠近智君,就坐在了距離他較遠的餐桌前的椅子上。
「你坐得那麼遠,讓我有一種自己是野獸的感覺。」
誒?他察覺到了?
「呃,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我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明明就不擅長撒謊,卻總不經意的說謊。
「那就坐過來吧。」
「誒?」
「我說,那你就坐到我身邊來吧。」
他拍了拍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