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就算世上只有最後一個男人我也不會愛上你,我寧願去做拉拉。”她不顧在一旁痛得直跳腳的席子逍,衝出了餐廳,跟這男人相處久了真的會肝疼,她是沒男人,她是沒接過吻,怎樣?
這該死的計程車怎麼沒一輛是空的?一對對依偎著從她面前走過,她真想指天大罵:靠,情人節就了不起,單身萬歲!
雪越下越大,從起初的星星點點已成了如今的大雪紛飛,她一邊呵跺腳,一邊招車。計程車沒招到,席子逍的那輛黑色的蘭博基尼橫在了她在前。他跳下車,再次的把她塞到了車內,他臉色很黑,似乎還在為姚思踹他那一腳在生氣,又或者是她最後那句話。
這毒舌男總是陰睛不定,不是嗎?
當她開啟車門進走租的那個破舊小區時,守門的阿婆看她的表情大有幾分挖掘八卦的味道。
第一章 毒舌男(二)
情人節、豪華跑車、帥哥、獨身的女人。這四項合在一起,無處不透著姦情。連帶阿婆看姚思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北北,不見。”姚思想不出來除了今天這種幾十萬分之一的偶然之外,她這個純種草根與他這位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還有何種機會再見,這個城市不大,但處於不同階層的人卻未必能相遇,而且,如果還有機會,她希望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與他有三成相似的另一人。
她其實也在想如果今天是席子謙多好,那今天想必會成為她這一身中最難忘的情人節。“司機同志,幫我向洛可和席子謙問好。”
回答她的是一聲冷哼,還有絕塵而去的車聲,她緊了緊衣衫,卻不知手上何時多了只紅玫瑰,嬌豔欲滴,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那紅色的花瓣像是要被凍結吹落一般。
她人生中的第一支紅玫瑰,代表的也許只是譏諷、憐憫。她特意花三十大元買了個玻璃花瓶將它養在床頭,只是花開總有盡時,過了一週,只剩下一根枯枝,她卻任它醜陋地繼續矗立在她的床頭。
生活仍在繼續,時間也不會為了誰而停止。她以為再也不會與姓席的有所交集,她甚至已在強迫自己忘記該忘記的,在老媽的安排之下每兩週去相親一次,可是她忘了,與席子逍、席子謙並不完全是平行線,至少還有一個交點,一張請柬遞過來,寫著以同學的名義。
沒錯,他們是同學,理因有同學會。只是這個同學會來得是不是遲了點兒,畢業九年才開?當姚思從費瑩手上接過請柬時有些恍然。費瑩是與她還有聯絡的那為數不多的高中同學之一。費瑩是個小有名氣的服裝設計師,長得很酷,一頭烏黑的長髮,眼神有時會透出殺氣。天生一付御姐樣兒,穿著都比較很中性說話有時候很也沒遮攔,從高中的第一天起她就一直坐在姚思的後面,班上的眾多女生都很崇拜她。在某點上她與姚思算是同盟,因為她們都曾暗戀過席子謙,唯一不同的是。費瑩在暗戀席子謙地同時還暗著席子逍,她很花心,這是她自己說的。
“我也不知道洛可怎麼突然發神經說要辦同學會,說來你們已有九年沒見了吧?這小騷妖精霸著子逍那麼多年,前些日子還拉著我的手說要我給她量身製作結婚禮服。結婚?我看是結腦殼昏,等她哪天服服貼貼收了子逍那個花心大蘿蔔再說吧,前兩年就嚷著要訂婚,結果禮服都給她做了六套了,這婚還沒訂下來。情人節還差點被放鴿子。結果打電話給我嘮叨了兩個小時,她老人家心裡倒是舒坦了,可憐我在家裡呆了一晚。連個帥哥也沒勾搭上。”雖然費瑩長得很酷,但是說話卻很三八,那些茶餘飯後的無聊八卦正是她的最愛。
“你呢?你那天不是去酒吧做活動了嗎?有沒有看上眼的男人,順便來個一夜情?!”聞言姚思差點把嘴裡地橙汁噴出來,這丫頭也未免太開放了吧,一天到晚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男人沒半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