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請喝飲料,怎麼樣?敢不敢啊?”
手冢帝怒本來還覺得這個看上很漂亮的女生不錯的,可是現在,他覺得這個女生根本就像一個被人寵壞的嬌縱小孩。
手冢帝怒坐在越前龍馬的旁邊,收到杏的挑戰宣言後,他抬腳朝越前龍馬踢了踢,後者不解的看過來,金眸無聲問詢。
“龍馬,她叫我們與他們一起雙打呢。”手冢帝怒平淡的說。
越前龍馬在三個人的身上掃了一眼,頭一撇,說:“沒興趣!”因為自那次與桃城武合作雙打被那群人嘲笑之後,他和桃城武都發誓再不打雙打了。所以才不可能為了不認識的人來破誓呢。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們不敢應戰。”杏用手背擋著嘴唇嬌笑,不屑的道。
“別激我們,到時候別吃不完兜著走。”手冢帝怒銀眸微微一暗,語氣平平的說。
杏微微一愣,感覺這個呆呆的清秀少年很不簡單的樣子,被那雙銀色的眼眸看著的時候,有一種哥哥橘那樣狠利狂傲的氣勢;可是,再看過去,他又是清雅飄渺的氣質。很矛盾的一個少年。這些感覺在杏的腦海裡瞬間轉了一圈,這個少年不可得罪,更是不可小看。
“那你們比嗎?”杏昂著頭顱,嬌聲問。
越前龍馬站了起來,將肩上的球袋取了下來放到手冢帝怒的的膝蓋上,問:“我去買喝的,小怒要什麼?”
手冢帝怒小心的抱好越前龍馬放過來的球袋,想了想道:“龍馬喝什麼就我也喝什麼吧。”
越前龍馬雙手插在褲兜裡,慢騰騰的走到不遠處的一個自動販賣機前,找到自己要的那排,按了兩瓶芬達;看著自動販賣機裡面的飲料和小包裝零食,他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又按下了一包脆心片給手冢帝怒。
越前龍馬轉過身的時候,看到球場上與人對打的傢伙後,牙齒咬了咬,他自己開著的那瓶芬達濺出來一點。
真是太大意了!只是短短的幾分鐘,越前龍馬覺得五分鐘未到,不,或三分鐘都沒有,手冢帝怒怎麼就跑到球場上與人打球了?
越前龍馬走回他原先坐著的地方,兩個繡著‘龍馬’和‘帝怒’的球袋正孤零零的放在看臺的凳子上;不動峰的杏離它們遠遠的坐著;看到越前龍馬買了飲料回來,朝越前龍馬無聲的笑了笑,微微抬手搖了搖,然後順好她的裙子,兩手相疊放在膝蓋上,看回球場了。
越前龍馬頭疼的坐在兩個球袋的旁邊,現在只好看著了,反正是來打球的嘛。他將買給手冢帝怒的芬達和零食放在凳子上;偶爾喝上一口芬達,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球場上黑髮飛揚的手冢帝怒。
第十九章
手冢帝怒看到越前龍馬去買喝的了,想著叫他帶點零嘴過來,不過看著走遠的人,想想還是算了。
杏碰了一鼻子灰,鬱悶的坐在離手冢帝怒遠一點的距離,深司和神尾邀手冢帝怒去場邊看,說那樣看更過癮。
手冢帝怒想想也是,他更想的是直接上場去打。要說為什麼十幾天前他不來這個街頭網球場,而現在又來了,並且還想上場?那是因為他已經比賽過了呀。
剛在球場旁邊的安全區站定,就有那個一直贏球的少年拿球拍指著手冢帝怒,傲慢的說:“你們真是太差勁了,打得沒意思,所以,我要自己挑選對手。那個,就你,長頭髮的。”
手冢帝怒左右看了看,不動,因為深司也是齊肩的頭髮嘛。
傲慢少年火大的幾步蹬到手冢帝怒的面前,球拍點在手冢帝怒的胸前,說:“小鬼,我說的是你!”
手冢帝怒低下頭,看著胸前的球拍,銀眸微暗,抬起頭來時,笑呵呵的說:“哦,那你等我去拿球拍哦。”
說著,跑到看臺上,從球袋裡拿出他的左翼,站到了球場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