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我的眼光不錯呢。小鬼,氣勢不錯。希望你的球技也不會讓我失望的。”傲慢少年說。
這個很傲慢的少年是三天前突然出現在街頭網球場的,完全是挑場子的打法;像街頭網球場這種只是業餘的網球愛好者,怎可能打得過有著正選球員實力的傲慢少年。所以,這幾天,街頭網球場的上空迷漫著一股低迷的氣氛,經常在這個球場活動的山本綱本想叫不動峰的深司他們與這個傲慢少年對戰;誰知,傲慢少年似是看穿了他們的把戲,居然先下手為強,指了一個呆呆的看上去卻很舒服很漂亮的男孩去與他對戰。
其實山本綱冤枉傲慢少年了,他會挑選手冢帝怒與他打球,是他在這三天中將這個街頭網球場的人都敗過了,只有手冢帝怒和深司及神尾是陌生的面孔;但是他又對手冢帝怒的樣貌很滿意,所以,傲慢少年就挑上了手冢帝怒了。
那麼這個傲慢的少年是誰呢?他的頭髮微卷,像個海帶頭;黑眸上挑;嘴唇緊抿;下巴總是抬高的樣子,整個人給別人的印象是傲慢、固執,和一絲可愛。
他都快煩死了,三天前坐錯車睡過頭迷路到了這個街頭網球場,覺得挻好玩,就留下了打了幾場;回到神奈川的時候,被他們的副部長真田弦一朗罵了一頓;哪知第二天他又睡過站,迷到這個街頭網球場了,鬱悶中的他在網球對戰中不知不覺的紅眼了,還好,被一通電話驚回神了;今天是休息日,他本來要和其餘的正選去醫院看他們的部長的,見鬼的是,他再一次轉到這個街頭網球場了。
他就是立海大附屬高中網球部的切原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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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挑戰形式的比賽,所以,一般由挑戰者先發球。
手冢帝怒接過山本綱扔過來的小黃球,一邊在地上拍著,一邊抬起頭看著對面,慢吞吞的說:“我叫手冢帝怒,青學網球部的預選生,剛打球半個月。請多多指教!”
‘教’字還在嘴邊打圈兒,手冢帝怒就拋高手中的小黃球,將球打了出去。
切原赤也聽到‘手冢’‘青學’時,眼神疑惑了一下,當他還要深想時,小黃球帶著掃蕩一切的氣勢朝他直飛了過來。
“哇,這是什麼發球?那麼直,如果照這樣直飛過去,那不是地都不落就飛出界了。”場外的人叫出來。
“果然是剛打球半個月啊!連球都發不好。”搖頭嘆息的聲音。
“怎麼辦呀?難道就沒有人能打敗他嗎?”
“別擔心,你看到那個坐在看臺上悠然自得的喝著芬達的傢伙嗎?他是青學的一年級正選哦!”不知何時,杏也站到了場邊,她緩緩的開口說。
“啊,真的嗎?一年級就成了正選?可是,他會答應與那個人的比賽嗎?”
“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今天在預定時間內全輸的話,就答應他叫他‘老大’嘛。”
“我不服氣,憑什麼一個外來人要跑來我們這裡做老大呀。要是所有的正選都來這裡當老大的話,那我們怎麼辦?還怎麼打球啊!?”
“你就知道他是正選啊?更何況,他是正選又怎麼樣?這個街頭網球場是屬於所有熱愛打網球的人的。”山本綱說。
“我不喜歡他的傲慢,不喜歡他網球中的戾氣,所以,山本大哥,可不可不要叫他‘老大’呀?!”
“嘻嘻,我都叫你們不要瞎擔心了。那個越前龍馬可是很強的哦,而且,他一定會打的。”杏好笑的看了那群憂心忡忡的人一眼,說。
“會打又怎麼樣?時間不夠了。”
“你們到底與人作了什麼約定啊?”杏好奇的問。
可惜,他們都裝聾作啞的看球場上了,裝作沒有聽到杏的問話。
不過,還是有一個男生小聲的對杏簡潔說了一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