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連坐下來都變慢了,我就尋思著她們倆有事瞞我了。”
這孩子,不動聲色的,虧大丫臨走的時候還跟她使眼色,很得意瞞住三丫了!劉氏一下子笑出了聲。
她就說嘛!
今兒個大丫突然天黑來了,三丫哪會兒不起疑心,虧虎妞起先還敢擔保三丫一準以為六郎回縣學,大丫她當大姐的來了,三丫只會以為她這個大姐不放心三妹,特意抽空來一趟。
合著早早就在言行舉止上暴露了,這兩個傻孩子!想到這兒,劉氏更樂得歡,“娘這會兒要不說,你也不點破了?”
“才不是。”周半夏也是好笑不已,“你一來,我心安了,多多少少猜到她們瞞我的不是什麼大事。
最起碼和六郎哥無關,六郎哥安,我就安了,剩下的無非是一些可能,明兒到來的客人比六郎哥說的還多。
我猜興許還不止醫女穩婆到來,搞不好六郎哥想給我驚喜,故意讓你們瞞我,我嬸孃是不是明兒也來了?”
劉氏:“……”她都不知說什麼好了,今天,最起碼今天天黑之前,她可以確保無人會走漏風聲。
但還是被她家三丫猜到了,雖然不是周夫人到來,卻的的確確不止醫女和穩婆到來,這腦袋長的!
劉氏頗為好笑地摸了摸老兒媳腦袋瓜子,“聽你六郎哥說是,你們齊師叔的千金和她師姑母林大夫一起到來。
知道這位林大夫吧?聽說還是招上門夫君的女大夫,這回她兩口子還帶閨女一起來了,所以你齊師叔的千金也一道來了。”
周半夏就知道肯定不像顧文軒所說的那麼簡單,她的預產期還是明年三月,人家幹什麼不等過完年,明年正月再來。
她叔父面子再大,齊師叔還能不讓人家大年三十兒祭祖了再出門,只是內裡還有什麼真正的原因,軒子跟他爹孃說了嗎?
“只不過,聽你六郎哥的意思,兩個小姑娘好像待不久,她們兄長會在小年之前趕來接她們回京過年。”
這資訊量有些大啊,齊師叔祖上的爵位順安伯雖說因不是世襲罔替,每承襲一次要降一級,早不是順安伯府。
但規矩,人常說三代看吃,四代看穿,五代看文章,她是不知齊府老少爺們文章好不好,但規矩肯定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