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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你直呼其名。”

“我還以為你會更關心自己的性命。”

“我只是好奇。”

“他是你們的城主,”雲天之笑著伸手拂去阮蘿肩上的一塊灰漬,“但不是我的。”

“你像是知道了什麼,卻不肯告訴我。”阮蘿抿緊了嘴唇。

“每次見你都和之前的那個你天差地別,”雲天之打量著阮蘿,像是第一次見到她,眼神陌生,表情玩味,“現在再想起你哭出來的模樣,竟好像是許久之前的事了。”

18。

雲天之將阮蘿送回了家中,洛白從屋子裡走出了看見兩個人時的表情讓阮蘿有些身上不舒服,那感覺就像是三月裡的柳絮和楊絮一起鑽進了內衣,在面板上肆意撒野。

“我和你過的話你好像並沒有放在心上。”雲天之走後,洛白對心神不寧的阮蘿道。

“他救了我的命,我能什麼?”阮蘿覺得自己很無辜,雲天之她聰明,可現在她直覺得愚蠢,無論是之前兩個人的接觸還是那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對話,她都覺得愚蠢至極又百感窘迫,現在一想到剛剛的情況,她不自覺臉上就泛起了淺薄的紅暈。

“你出什麼事了?”洛白一愣,這才發現阮蘿的衣襟處有一道開口。

洛白一邊處理傷口,阮蘿一邊簡單地將事情經過告訴洛白,罷,她默不作聲,想聽聽洛白的看法,可洛白卻問了她一個沒有頭緒的問題。

“你有沒有聽過暗夜千羽?”

“沒有,”阮蘿搖了搖頭,“不過顯然你會告訴我。”

“我並不打算告訴你,因為已經晚了。”洛白的笑容轉瞬即逝。

“什麼晚了?”

“你對不該動心的人觸動情長,此刻就算我告訴你他是橫行王土的殺人狂魔也無濟於事。”

“我?動心?”阮蘿指著自己的心臟,果然,它噼裡啪啦沒有一點預兆地狂跳了起來。

“剛才你在和我講述事情經過的同時,脈息只在兩個地方加速,之一是那隻箭釘入賣蘋果那人的頭,之二,便是你提到雲天之這三個字,這還不夠明顯麼?”洛白微微側頭看著阮蘿,那雙好像洞悉一切的眼睛瞬間讓她無地自容地臉頰發燙。

“碩士今天帶回了只兔子,你想怎麼吃?”看著阮蘿的神色變得難堪,洛白再次笑了起來,可她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於是站起身來將沾有一絲血跡的白布放在了桌子上。

“隨你便吧。”阮蘿從剛剛的震驚羞怯變得有些沮喪,洛白盯著她看了半響,不再多什麼,走出了屋外。

阮蘿整個人仰倒躺在床上,房樑上有隻小小的蜘蛛在自己的網間忙碌,偶爾會有灰塵落到她的臉上。

雲天之當時是想要親吻自己的吧。

她忍不住這樣去想。

傷口還在火辣辣地疼,阮蘿輕輕將手搭在上面,緩緩閉上眼睛。

事情平穩地按照雲天之的法發展,沒有人再來威脅自己的人身安全,雖然阮蘿始終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非要置她於死地?

時間倉促過去,這期間,阮蘿又在四處巡視莊園,寧思危的話猶言在耳,她需要的是自己擁有更多的價值。

黑土肥沃,單位產量高,因而在青越大多數人都選擇耕種糧食作物,可是糧食作物本身的價值低廉,需要消耗的勞動力也十分的大,阮蘿一個人即便是能夠用錢僱人來耕作,也實在是物無所值。

初霜剛剛侵襲過寂靜的原野,土地漸漸變得堅硬,雜草中的水分被霜寒凝結,沒有半分生氣,即便是每家每戶院子裡都種了的最能抵抗嚴寒的蔥,也都儘早收割放在了地窖中。鞋底泛上泥土中的寒氣,阮蘿縱然披上了之前買來的綈袍也能感覺到寒意侵襲。

這些日子,痕城城主莫子痕駕臨青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