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嗎?蕾雅中了毒,急需要解藥,我得想辦法配製解藥!”
羅切斯爾德說:“好吧,埃克托,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要我寫信問問依娜,她的那藥水丟了沒有。有沒有解救之法,對不對?”杜龍拍掌笑道:“嗨,說得太對了。羅爾,你還是那麼的善解人意!”被稱讚的羅切斯爾德一點也不高興,憤怒地罵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奧恩!”羅切斯爾德剛走,杜龍就叫道。奧恩推門進來,道:“是的,閣下,您有什麼吩咐?”杜龍說:“帶上你的人,去馬爾堡。再不能讓蕾雅受半點傷害了,再不能了……”他的滿臉的疼惜之色,恨不能以身代之。奧恩道:“是的,閣下。我會盡一切努力!”杜龍又說:“看看她的身體情況怎麼樣,如果實在不行,就帶她回來。如果沒什麼大問題,你就跟著她一起吧。真不該讓她一個人去的,奧恩,替我照顧好她。杜邦那小子人雖聰明,但沒有旅行閱歷,你要隨時提醒他們。”
奧恩去後,杜龍嘆道:“哎,可憐的蕾雅,你怎麼能受這樣的罪呢?若是讓我知道誰害了你,我會給他好看的!”
馬爾堡。
暗殺事件已經過了三天,蕾依麗雅的傷已然無礙,行坐如常。這讓馬爾堡上下大大的鬆了口氣。杜邦中的毒與蕾依麗雅所中的毒不同,經過調理,毒素盡被逼出,傷口業已癒合,連條疤痕都沒有留下。蕾依麗雅在服用了杜龍新煉製的‘冼髓壯骨丹’後,暫時還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效果。讓杜邦鬱悶的是,築基丹本就有易經伐髓的功效,但在蕾依麗雅的身上效果貌似不太明顯——其實,他並不知道,蕾依麗雅的體質已較普通人強上太多了。她所中的毒毒性之強,連金石都能腐蝕,噴吐出來後,白曜石的地面都被腐蝕一穿,由此可見有多麼猛烈,脆弱的肉體怎麼可能承受得了呢?別墅中的一名僕人沾上了一星半點,幾分鐘時間內就化成了一灘黑水,而蕾依麗雅的內臟雖然受損,卻無什麼大礙,雖說是杜邦救治及時,最重要的還是築基丹的功效,若非如此,便是十個蕾依麗雅,已然香消玉殞了。
十字軍騎士團大神官列克。阿爾瑞回來後,對蕾依麗雅診治了一番,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他卻說出了一個可以完全驅除蕾依麗雅體內毒素的法子,就是集合30名牧師,用‘光明神的救贖’對蕾依麗雅進行三日三夜不間斷的洗禮,別說只是小小的毒素,便是暗黑詛咒也能驅除了。不過,‘光明神的救贖’並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必須是得到光明神承認,信仰虔誠的教徒方才可以。聽到這個方法,杜邦嘿嘿地冷笑道:“我們命賤,可不敢勞煩光明神殿下大駕。免了吧!”
列克。阿爾瑞的本事大,地位高,脾氣也非常了不得,遭了杜邦這番搶白,他站起身來詰問道:“侯爵殿下,蕾依麗雅小姐是在馬爾堡遭到的暗殺,我們必須得對此事負責。至於我們採用什麼方法,蕾依麗雅小姐接不接受,恐怕還由不得你來作主!”杜邦說:“是麼?大神官閣下,不知道蕾依麗雅小姐遭到暗殺的時候,你在哪呢?如果的事情咱們不說也就罷了!”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蕾依麗雅早已經死了,若是如此,魔法師公會誓必會對馬爾必採取空前的報復。就算你列克。阿爾瑞本事通天,那時候也無可奈何了。
列克。阿爾瑞何曾受過這樣的擠兌?正要發作,雷切夫發話了:“好了,列克、杜邦,這些都過去的事情,我們不要再爭了吧。如果沒有其他的法子,是不是可以用‘光明神的救贖’呢?杜邦,你也知道,一直讓毒素潛藏在蕾依麗雅小姐的體內,她本人痛苦,你,我們都難以安心呀!”
杜邦說:“什麼方法我不管。但是,有一點我需要宣告,蕾依麗雅小姐是魔法師公會的人,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列克。阿爾瑞大怒道:“侯爵殿下,你什麼意思?”杜邦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