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時,他卻微笑著搖頭,“謝謝你,尉遲,那兩分內力找不回也不當緊了,有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如今的邪堂已不需要管束六大閣,工作量已經大幅度減輕,我自信就任借我此時的八分內力,也足夠他們不敢騎到我頭上來!”
“好離憂,你能這樣想,我終於可以放心了!”我隨即也高興的笑了起來,就怕他會難過,會在意,只要他不再在意,別說還有八分,就是武功全失,他也依舊是我心中所愛的水離憂。
“那主上,我們是不是一,我在就整頓隊伍回血樓?”尉遲修立即輕聲的打斷我和離憂的凝視道。
“嗯,出來了一個多月,說真話,我還真想家了!離憂,我們回家羅!”
“嗯,回家!”
是阿,在別的人眼裡,血樓是個催命奪魂之所,但是在我們眼裡,它就是一個家,一個可擋風遮雨的溫暖所在,我們在那裡認識,一路相愛,現在我們又要重新回那裡繼續去經營我們的愛情,包括安心養胎,等待我們的孩子出生,基至後半輩子都會在那裡度過。
我知道幸福的生活還遠不止我們今天攜手而過就行的,以後迎接我們的還會有更多的波折和困難,甚至就在不久後的幾個月裡,我的肚子一旦藏不住時,血樓裡也必然會掀起新的波潮來,但是我不害怕,只要和離憂在一起,再大的風浪,我都相信我們能共同淌過,沒有人可以破壞我想要擁有幸福的決心。
依舊和來時一樣,幾輛馬車,若干靈巧的丫環,和樓裡的高手環衛保護,不同的是這次隨行的,卻不再是樓裡的新手,而是邪堂裡的精英,自然,這回程路上,別說正大光明的敢與我們保持距離的隨行觀察之人了,就是連暗中偷偷注意我們的武林人物,都沒有一個,想必那屍橫遍野的慘烈情境,以及那地動山搖的爆炸事件之後,讓他們重新認識到了血樓的強大力量,一個他們還沒來得及發現的黑暗力量,卻已經在血樓的以暴制暴下完全湮滅了,這樣的力量若用在對付他們任何一個派別上,相信他們也是無法擋得住的?
所以誰還會嫌自己的命長來跟我們的屁股後面?
而那‘轟轟烈烈’武林盟主選撥大會,也已經結束了,依舊是風指柳獲得連任的資格,派送去的傳達我的意思的貼子,幾乎也立即得了風拂柳的首肯。
他果然是個相當識時務者,這自然緣於他也希望他的武林盟主寶座,能坐更穩當一些,而另一半原因則是,在他而言,我的這項要求於他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不答應的才是傻瓜。
藥依舊由尉遲修每日送到我的車廂裡來,不過卻不再是暈車藥,而是安胎,保抬之藥了,不知是不是懷了這個孩子的緣故,我以為我再坐馬車會繼續暈的天昏天地暗的暈車症狀,居然半點都沒有再出現,而且也沒有孕婦會有的孕吐反應,我心中暗喜這個孩子一定是個乖巧聽話的女兒,性子必定是和水離憂一樣討人喜愛的,否則不會才剛來到我的肚子,就已經懂得體諒母親的處境,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是許多人注目的焦點,不能有絲毫差錯,而我則暗暗希望它能一直這般乖巧的待到,我有足夠的能力可以保護它,不懼別人對我動手的時候。
來的時候幾乎用了二十好幾天在路上,而回去,因為無心旁騖,加上我有意讓人加快速度,只用了十天不到的時間,就趕回了血樓。
這十天裡,莫清歡只到我的車廂內來過兩次,分別是報告我要他準備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只等我回去就可以用,而另一次則是來向我徵求,他想收玉蓮做徒弟的事情,我沒有當場答應他,只說考慮,他也似乎很高興的離開了。
我待他走了,便忍不住笑,他以為我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那一整套的刑具和獨立的刑室,他八成是以為自己要對他親自動手了吧!
所以他第一次來報告說東西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