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從我的臉上看出些什麼端倪來,結果什麼也沒看出,眼看都要回到樓裡了,這才熬不住跑來說要收玉蓮兒做徒弟,看看我的反應,我若是一口就回絕的話,便知他怕是沒戲了,我沒有答應也沒有回絕,他心裡怕還暗自慶幸著我就算是要懲罰他,卻總是會給他留一條命的,這才帶著喜氣走了。
我暗笑他倒是鬼靈精,知道如今玉蓮兒是我的心頭肉之一,打著要好好照顧玉蓮兒的旗子來,我一定不會不表態的,可惜他算是白廢了這麼一番心思,我這一整套東西根本不是為了他而準備的,白白的自作多情了一回,這一整套東西他還沒福消受呢!
需知這輩子輪得到我親手行刑的人,怕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了,所以韓諾,你真是相當幸運阿!
“清塵,你在想什麼,笑的這麼,這麼冷?”水離憂溫曖的手覆上我有些涼的手背,不無擔憂的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在想,離開這麼長時間,樓裡那些留守的人員,不知道有沒有老實安分!這個時候可經不住他們發動叛變!”我立即剎有其事的露出幾分擔憂,不想讓離憂發現我真正的打算,雖然我想在離憂的心裡很想親自整治韓諾,不過為了以防韓諾那隻瘋狗,說出什麼刺激離憂的話來,由我這個做妻子的代替丈夫去整治他,應該也不為過吧!
“清塵,你不用擔心,尉遲和歐陽都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付雲殤和莫清歡的立場雖然不肯定,不過向來沒膽子敢背叛,秦向陽雖然忠心度不明,不過他那人也是一向懂得明哲保身的,樓裡留守的各堂勢力都有,若是扯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他們自己都脫不了干係,所以你不用擔心,還有我呢,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和孩子的!”
他眉眼間一臉的自信和從容,言語間也穩健卓越了許多,似乎經過這一次事件之後,他成長了起來,少年的青澀雖未完全褪去,不過個性有時面對我時依舊靦腆的讓我好想欺負他,不過這也僅限於我用言語調情於他的時候了。
我看著他溫潤的眉眼,安心的點了點頭,靠向他的肩膀,“我知道,所以我不害怕,因為我知道無論何時,你都會在我身邊的!”
“嗯!困不困,再有兩個時辰就能回到家!”他擁著我,把一邊的批風給我圍上,走的時候還是初秋,而如今卻已經深秋了,馬車裡雖然溫曖,但是自打尉遲修說我有了身孕後,我的害喜症狀倒是半點沒有,但是身體卻很容易發涼,讓我離憂很為我擔心!
“娘,我和師傅可以進來嗎?我要和你坐一輛馬車!”外面,玉蓮兒的聲音清脆的響起。
自打上路之後,我便為他把那‘溫’姓給去了,給他恢復本姓‘林’字,所以他現在叫林玉蓮了,而我因為想要更多的補嘗和關愛於他,便親暱的叫他玉蓮兒,而他似乎也極喜歡我這麼叫,弄的現在不但歐陽流長也跟著我叫他玉蓮,甚至連樓裡的其他人,見著他也都恭敬的叫他一聲玉蓮兒小主子,弄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玉’才是他的姓呢!
一聽到他的聲音,離憂立即有些拘束的放開了我,雖然玉蓮並不真正意義上的我薛清塵的孩子,可是他卻是這具身體沐傾城的骨肉,如今離憂比他大不了幾歲,卻足足要大玉蓮一兒一個輩分,在玉蓮兒這個小輩面前,難免有些臉嫩和拘束,希望更多的拉近我們一家三口間的距離。
“進來吧!不是第一次來血樓了,還會緊張嗎?”我牽過剛爬進馬車的玉蓮兒的小手,關心的問道。
他搖頭,十五歲明豔的面容上帶著幾分開朗的笑容,“不緊張,上次我是來唱戲我都不緊張,現在我是回家了,又有什麼好緊張的?上次我是來唱戲我都不緊張,現在我是回家了,又有什麼好緊張的?何況有師傅和娘,還離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