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話是自個兒壯膽用的,事實上她愈走腳愈軟,很想轉身落跑!
但她連跑的勇氣也沒了,不過當兩人進到房間,看到他順手將房門關上,轉身面對她後,她的勇氣來了,或者該解釋是狗急跳牆,她想也沒想的就跨上椅子,想跳窗閃人,只是有人的動作更快,扣住她的小蠻腰,硬生生的將她拉了下來,再像在塞什麼東西似的把她扔到椅子上。
她心虛的乾笑著,還是有一股想奪門而出的衝動,因為她從未見過神情如此陰鷙、眼底如此冷酷的御沙。
其實她並不知道,這一路走回來,御沙沒有吭半句話、沒有吼她半聲,是在沉澱自己的情緒,免得他在盛怒之下會做出連自己都會後悔的事,譬如說——掐死她!
他走到另一邊的椅子坐下,身子往後一靠,看著她,“你平日會做些什麼?”
她一愣,“怎麼突然這麼問?”她以為他要跟她算剛剛的帳呢!
“我必須離家幾日。”
做什麼?她很好奇,但以他現在的表情,她相信問了也是白問。
“我不大會做事,在家裡阿瑪愛、額娘疼,我可是他們的心肝寶貝呢!”這話也是拐著彎在提醒他,他好像沒把她當心肝呢。
他聽懂了,但故意忽略,“那我得安排事情給你做。”
她略微壓下心中的不滿,“譬如?”
“譬如說你是福晉,就該有福晉的樣子,就算五官欠佳,但至少氣質、禮儀也要可登大雅之堂。”
“氣質,我哪兒沒氣質了?!”她大聲抗議,因為有很多人說過,只要她不說話時,可是氣質滿分耶。
“譬如‘端莊’這兩個字,又譬如‘知書達禮’。”他一字一字的點出來。
“別說你想改造我,我就是這樣。”她不悅的拒絕了!
“我不是要改造你,而是希望你能分辨場合、不要惹事,這也是在保護你自己。”繞了一圈,他還是忍不住的把話題轉到剛剛發生的事上。
“我哪有惹事?”她馬上反駁。
“你沒有?”他一揚濃眉。
瞧見他眸中的陰冷之光,她撇撇嘴角,“好吧,我承認,可是是他們欺人太甚。”
“是你先引人犯罪。”
“我醜又不是罪。”
“當然,但你硬把自己弄得那麼惹人注意,就應該有接受批評的雅量。”
他說得有理,但是——“我可以啊,是他們還批評你跟阿瑪、額娘!”
“就算他們真的批評了,但跟你的用字遣詞絕對不同。”
她再次語塞,他怎麼什麼都知道?“好,我承認,但是意思其實是差不多的。”
“就因為如此,你就可以在茶樓裡撒野、亂丟東西?”
“呃……”
看到他雙眸冒出火花了,再想到勤敬的話,聰明如她,當然得趕快讓他降火,免得待會兒真的要測試她心臟的強度了!
“好,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可是就算我不戴面具了,但當美人胚子的問題也很大,我就遇過好色的登徒子,而且煩不勝煩,那你教我怎麼處理啊?”乖乖認錯再轉移話題,她可是很識時務的。
他相信,天生麗質的她再加上那活潑、充滿朝氣的特質,很容易就會引吸住異性的目光。“你都怎麼處理?”
說到這種打色胚的事兒,她可是經驗老到。“比較經典的是我先色誘他到小巷弄,直接踢他的胯間,他痛到火大的追我,我就抓破衣服,哭天搶地的說他欺負良家婦女……”
“還有,我跟朋友去看元宵花燈,被幾個紈絝子弟包圍,他們想調戲我們,我們就先下手為強,裝妓女給他們調戲回去,嗲聲嗲氣的摸摸他們的臉、掐掐臉頰,最後一擊,當然仍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