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唯一弱點……”
她得意洋洋的詳述細節,完全沒注意到有人的臉色愈來愈難看,直到她感覺到那雙黑眸陰鷙的可以嚇死人時,已經來不及了。
“你遇到的全是些笨蛋,萬一遇到高手,你就毀了!”他吼聲震耳,嚇得她差點沒有從椅子上跌下去。
“你為什麼兇我?”
“這幾天你給我好好留在熙春閣,哪裡也不準去!”他決定了,免得她又以這種愚蠢的方式來脫身。
“為什麼?你憑什麼把我當禁臠?!”
“憑我是你丈夫!”
“那又怎樣,就可以把我關起來嗎?”
他的神情冷厲,“我不希望等我處理好事情回來後,還得收拾你惹出的爛攤子,或是看到你受傷害。”憑她的古靈精怪,他不敢保證他派出去保護她的人能片刻不離的盯牢她。
哼!說得好聽,她才不甩他,直接就要走出去,沒想到他又點了她的穴道。
“一個時辰後穴道會自動解開,你乖一點。”
她眼內冒火的瞪著他,但又能如何?
結果一個時辰後,御沙走人了,她問老總管、問其他人,沒人知道他去哪了,但她才不信,肯定是他下了封口令,真是太可惡了!
她才不會乖乖當禁臠,走著瞧!
第五章
其實在德親貝勒府裡,也有人過得像禁臠,過了好幾天愁雲慘霧的日子。
除了與夏芸兒震撼的初見面外,一些流言也陸續傳進貝勒府裡,包括御沙帶小媳婦逛大街,小媳婦跟赫王爺、何大人起爭執,御沙力挺小媳婦,還有一些從她口中說出的不堪話語等等,這都讓好不容易才調養好身子的福晉又虛弱的躺回床上去。
當然,他們還從杜莫口中得知,這對小夫妻將擇日前來探望他們的訊息,德親王是急著說“免了”;從其他兒子、媳婦們這幾日前來探望老福晉時,也一一提起了這對小夫婦要去探望他們的事,但眾人皆有默契,全婉拒了他們的好意。
再說他們都知道這幾天御沙是到揚州去監督運河建閘口的事,要他們獨自見夏芸兒,的確是不如不見。
一連躺了幾天,終於能從床上坐起身來的老福晉,恢復了力氣,她將枕頭、鞋子統統往依然俊逸的老親王給扔過去,嚷叫著,“都是你!都是你!”
“你幹什麼呢?”他邊閃邊來到愛妻身邊。
沒想到妻子竟然直接呼了他一巴掌。
“哎呀,我承認我討了你這個野蠻格格當妻子,但你這格格都當奶奶了,怎麼還這麼野蠻?”他的臉頰痛著呢!
“都是你害的!”
“到底什麼事?”
“什麼事?天大的事啊!”她忍不住哭了起來,“我最引以為傲的小兒子,竟然討了房醜媳婦,找還答應那些婆婆媽媽們,一定將這房媳婦兒帶出去亮亮相,這下子——”
“唉,能怎麼辦?你兒子自己看對眼啊。”
“你還說!”她火大的又捶了他的胸膛一下,“你怎麼下種的?他的審美觀有問題啊!難怪多少名門閨女他連看也不看一眼,嗚嗚……”她愈哭愈傷心。
“木已成舟,哭也沒有用啊。”他希望老婆大人能看開。
“不行!”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吼,“我一點要想法子阻止,萬一、萬一她生了幾個小蘿蔔全長她那個樣,我哪有臉去見你家的祖先!”
“不可能的,要長那樣很難啦,呃——機率微乎其微。”
“一個都不行!對了,春喜、春喜!”她突然大聲喊丫鬟。
“你想做什麼?”德親王不解的看到她突然精神抖擻起來,當她出現這樣的神情變化,通常代表有麻煩事兒要發生了。
春喜快步的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