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啊爸爸,叫我幫幫他。
我們把媽媽,埋在樹下。
然後啊爸爸,舉起斧頭了。
剝開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媽的,這又是什麼東西!”這聲兒太邪乎,太恐怖了,就像是一條條毛線,撓著海洋的心間,以至於他再次捂住了耳朵。
“陰陽師的童子御守!”劉宏一邊說,一邊將右手探進了後腰,緊握起那柄冰涼的法劍。
“什麼御守防守的,日本鬼子就愛給自己臉蛋上貼花,這分明就是人皮傀儡,才十歲不到的兩個孩子,竟然就這麼給剝了皮,做成了這個邪物,也就只有日本鬼子,才有這麼狠的心!”玄機子憤怒的說道。
“人皮?!”海洋大驚失色,再也不敢看那兩個笑吟吟的娃娃了。
“鐺……”木屐聲越來越近,一個蕭長的身影慢慢的在霧裡浮現,看到了這個人,剛剛還在咬牙切齒的雪女和霧天狗,也知趣的從兩邊退了過去,跟在了那個人的背後,看這兩個畜生的眼神半躲半閃的,好像對這個人很是畏懼。
男人推了推自己的白色高筒帽,一隻手溫和的撫弄在了霧天狗頭頂的黑色碎毛上,嘴角發出一抹邪邪的笑意。
“中國的驅魔人?”
“或者應該稱你們為道士?”
他的漢語發音不是很標準,遊離中帶著一些隱隱的日本人說話特有的強調。有些傲慢,也有些趾高氣昂。
“呵呵,你們果然在這裡。”劉宏嘴上的煙動了動。
“難道只有你一個人在嗎?陰陽師閣下。”
陰陽師的眼睛如毒蛇般在幾個人的身上掃了一掃,隨即冷笑一聲:“當然不止我一個,我只是來放養寵物的而已。”說完,他再次摸了摸霧天狗的腦袋,隨即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但很可惜,對付你們,只需要我一個人,就夠了……”
“大言不慚!”
“逞口舌之利……”陰陽師那死人般的目光帶著諸多的不屑,一隻手從霧天狗的脖頸撫摸到了後背。突然,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對齊的眉頭皺緊,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接觸到的位置,在那裡,一個彈孔清晰可見,只不過,並沒有流血而已,顯然是剛才海洋那一槍的結果,雖然只是分身,但傷害,也轉嫁到了霧天狗的身體上,只不過,沒有危及到生命罷了。
“你們……竟然傷了它?”陰陽師眼神變得愈發犀利,笑意也僵硬在了嘴角。
“如果你再來晚一點,這個畜生指不定就被燉成一鍋狗肉湯了。”劉宏唰的一下抽出了法劍魚腸,低聲對著後面的玄機子和歐陽陌道:“待會由我出手,你們保護大家,防止那些式神的偷襲。”
“嗯。”歐陽陌和玄機子點了點頭。
“傷了它?你們竟然忍心傷了它?難道不知道,霧天狗的毛皮,是最為完美無瑕的嗎?”陰陽師自言自語道。
“毛皮,這麼大的霧氣,我倒是沒看清楚,但我起碼知道,它的心和你一樣,都是黑的!”劉宏道。
“好,好!”陰陽師不怒反笑:“既然已經有了缺陷,那留著就在沒有意義了。”說完,他的手一掐,就捏住了霧天狗的脖子,等到放手時,霧天狗的屍體就已栽倒在了地,尚沒有完全死透的屍體還在無意識的抽搐著。
“根據我大日本陰陽道交戰前的禮儀,我向你們通報一下,鄙人是陰陽師家族家主安倍正煥先生的獨子,三品陰陽寮:安倍三成。而我的目標是,將你們的屍體,掛在旗杆上,餵我的式神們!”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劉宏吐出了口中的煙,身形一動,就脫離太極陣,衝向了不遠處的安倍三成。
“叮!”
三米之內,神芒電擊!
安倍三成幻影般抽出腰間的武士刀,堪堪的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