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細。
這種濃墨重彩的畫風,一洗清末民初人物畫的孱弱之氣。展示出一種新的風韻和格調,這樣的畫作完全可以媲美齊白石、徐悲鴻、張大千等近代大師了,可以說已經算是大師之作。
雖然這幅畫算是精品,但相比張大千的仕女圖,任伯年的仕女圖其價格就差遠了,任伯年的仕女圖,價格也就在一百萬到三百萬之間晃盪,一般超不過三百萬。
“十四副都是任伯年的仕女圖?”韓孔雀皺著眉頭問道。
陳騫從韓孔雀接過卷軸,就開始觀察他的表情,從開始的資訊。到現在的皺眉。看的陳騫心驚膽戰,雖然他能夠確定這些是真品,但他也害怕出意外。
“十四副都是任伯年的仕女圖,難道韓先生認為有問題?”陳騫故作鎮定的道。
韓孔雀心裡想不明白。但他能夠確定。他看的這幅畫有問題。但他一時又找不出問題在哪。
“我能不能再看看其他仕女圖?”韓孔雀問道。
“不如我們現在談談價格?”陳騫道。
韓孔雀再次皺眉,不過他很快就道:“可以,如果所有的仕女圖都有這副的水準。陳老闆可以直接開價,如果價格合適,我就全要了。”
“韓先生真是跟傳聞中的一模一樣,霸氣無雙,你放心,所有畫都是一樣的,這一副你也看到了,清末名家畫作,他最高的一副畫可是賣了將近兩億元,所以這些仕女圖的價格也肯定低不了。”陳騫道。
“任伯年的仕女畫不算頂級,如果是畫的鐘馗等人物畫,那價格就高了,他擅長畫肖像,至於仕女圖,卻沒有太好的畫作傳世。”韓孔雀貶低任伯年。
當然,陳騫十分清楚韓孔雀為什麼這麼說,所以道:“名家就是名家,只要韓先生認可這是任伯年的作品就行了,反正他的畫市場價擺在那裡,我不可能漫天要價。”
韓孔雀道:“只要都有這張的水平,就可以了,你可以直接出價。”
“五百萬一副,任伯年的畫,值這個價。”陳騫道。
在他說完之後,韓孔雀明顯感覺到他身後的四個青年,呼吸變得急促,看來他們對這個價格,也有點不能接受啊!
韓孔雀笑道:“如果是唐伯虎的仕女圖,五百萬我絕無二話,可這是任伯年的,如果我沒看錯,好像款識那邊有點問題,如果認真計較,裝裱也好像有問題,我想,這些畫你們研究的時間不短,這些問題應該不用我多說。”
韓孔雀說完,陳騫的臉色立即一變:“韓先生不愧是最傑出的的年輕鑑定師,確實厲害,雖然我這幅畫有點小毛病,但畫的質量在那裡擺著呢!這樣的仕女圖,普通人是絕對畫不出來的,所以就算有你說的那點毛病,也不能說明什麼。”
韓孔雀道:“這我當然知道,裝裱不好,可以重新裝裱,只要功夫深,這些小瑕疵,完全可以修正,主要還是價格,五百萬一副,這個價格可是沒有一點誠意啊!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這東西上拍,都不一定拍出一百萬。”
“韓先生這麼說可就是你沒有誠意了,既然你不認同我的價格,不知道你能出多少?”陳騫問道。
韓孔雀道:“最多五十萬,這種有瑕疵的仕女圖,雖然是任伯年的,但市場價值並不高。”
雖說東西多了不值錢,但那要看是什麼,像已經死了的那些出名畫家,他們的畫作再多,也不夠現代人瘋狂收藏的,就像齊白石張大千等,他們的畫作不少,可價格還是那麼高。
所以,只要東西好,價格就絕對下不來,而韓孔雀現在卻用任伯年的名聲,來壓低這副畫的價值。
因為韓孔雀從來沒有想到過,任伯年的仕女圖居然也有頂級大師級水準。
所以,現在畫的質量,反而比任伯年這個名字更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