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傾一直哭,便命人熬了安神的湯藥,夏至傾喝了也便沉沉睡去。夏濟仁在床邊看著女兒一臉的淚痕,長嘆了一聲,便出去了。
☆、142至善已經嫁人了
空氣瞬間凝固了一般。
傾兒對著喬文棟倉促地笑了笑,而後抬頭看了看耶龍億,耶龍億也看向喬文棟,這個男子看著傾兒的眼神熱烈,驚喜,愛慕……是誰?
“喬公子?”吃了一驚的夏至傾,第一反應是扭頭看了看耶龍億。
耶龍億不動聲色地看著傾兒,又看了看那男子,心下當即明瞭他的身份,喬公子,應該就是那個與傾兒曾有過婚約的男人吧!
耶龍億騎在馬上,淡淡看著那個歡喜的男人快步走到傾兒身邊,差點便要拉住傾兒的手,“真是難以置信,竟然真的是夏姑娘你,姑娘回家了嗎?”
傾兒臉色帶著笑,心裡卻想,莫非他竟不知自己已經嫁人了嗎?
“是,我隨夫君回家省親。”傾兒答道。
“夫君?”喬文棟的臉是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失落,“對哦,天誠兄說過你嫁人了,我們到底是有緣無分的。“
夏至傾聽了這話,也只能笑笑,而後看向馬上的耶龍億道:“這位便是我的夫君,我帶他出來逛逛康平城。”
喬文棟這才將目光看向耶龍億,威猛,英俊,氣宇軒昂……喬文棟雖然也長得一表人才,但與耶龍億相比,到底太過雋秀,缺了天下唯我獨尊的那份氣勢。
“在想喬文棟,得見仁兄,三生有幸。”喬文棟對耶龍億一抱拳道。
耶龍億在馬上對著喬文棟微微一點頭,算是回了招呼。
喬文棟便有些尷尬了。
“不知天誠兄何時歸來?”為了緩解尷尬,喬文棟對夏至傾道。
“聽家父說要不了多少時日便可回了。”夏至傾應道。
“那便好,戰火紛亂,總令人擔憂,這下回了便好,待令兄歸來,在下定去府上叨擾。”喬文棟道。
夏至傾便笑著點了點頭。
“那在下便先行一步了,這位兄臺,後會有期。”喬文棟對耶龍億客氣說完,便離開了。
夏至傾目送喬文棟的背影,心裡有些感概,這個男人可差點便是自己的丈夫了,世事終究陰差陽錯。
耶龍億看著傾兒對著喬文棟的背影發著呆,心裡便有些不悅了,他俯下身,將夏至傾攔腰一抱,像第一次相見那時,將她擄上馬來,而後便不由分說,吻上傾兒的唇。
傾兒嚇了一跳,這可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被人見了簡直羞死了,卻又無法抗衡耶龍億的力量,也便由得他吻著。
喬文棟走出一段路,回頭,便看見耶龍億與傾兒相擁親吻的畫面,這大膽的作風令他呆了一呆,又忙轉回頭,一顆心被各種複雜的情緒填滿。
“你瘋啦,這可是在大街上……”待耶龍億離開傾兒的唇,傾兒忙小聲嗔道。
“那又如何?別忘了我可是你們漢人口中的化外之民,才不管那些禮教束縛。”耶龍億無謂地笑了笑,而後在傾兒耳邊低聲道:“我只是不喜歡你那樣看一個男人。”
傾兒這才恍然,不禁笑著擂了耶龍億一拳,這人,這種醋也要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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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龍億與傾兒一路騎著馬,慢悠悠走過康平城的街頭,傾兒為他講述這些街道的記憶,耶龍億認真地聽著,偶爾問上一兩句,聽到開心處,朗聲笑幾下。
“看,這便是我爹爹的醫館。”路過夏濟仁的醫館時,傾兒伸手指給耶龍億道。
耶龍億便打馬停住,較於幽州城時夏濟仁臨時開辦的醫館,這裡的醫館規模才是夏濟仁該有的,臨街三層樓,走進去,便是寬敞的庭院,庭院裡又是許多房間,都是為許多外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