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又在笑話妾身了,妾身這粗陋之地,侯爺願意賞光已經是對雅柔的格外恩賜了。”一個妙齡女子站在屋簷下淡聲說道,聲音彷彿黃昏後的黃鶯,帶著一絲倦意與哀愁。
或許是因為身為龜茲人的緣故,雅柔有著龜茲人特有的狂野大方、嫵媚風情魅惑力。加上這些年又一直生活在大唐,學習了大唐女子的溫婉與賢淑,對男人可是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一身紫色的衫裙薄如蟬翼,半遮半掩,若隱若現。
王景望著雅柔妖媚迷離的身影,暗自吞了吞口水,這個女子簡直就是人間尤物,枉他也是見過不少絕色女子,也算是花叢中的老手,但每次面對這女子,總是讓他產生一股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在心裡,他只能用美豔不可方物來形容眼前的女子。
艱難的把視線從雅柔身上移開,隨著維應走進屋內,屋內同樣是富麗堂皇,與長安城的富貴人家比起來毫不遜色,甚至還要多幾分貴氣。屋內的陳設也同樣透露著主人的高貴跟優雅,一切用度皆都是奢華名貴之物。
胡椅、胡桌,包括胡床,這些物品才剛剛開始從西域傳入大唐,龜茲作為“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國,顯然已經接受了這些物品。
王景在雅柔的陪同下,與維應一起在一張小桌前坐下,此時桌面上已經備好了酒菜,但王景的心思顯然沒有在上面,一直在房間裡左右張望。
雅柔哪能不懂他的心思,嫵媚的衝她笑了笑,伸出誘人的香舍舔了舔紅唇說道:“侯爺,妾身得跟您賠個不是了?”
“為何?難道出了什麼變故?”王景此時已經是下半身動物,腦海裡一直都在幻想著,一會兒將要出現的妙齡女子的樣貌。
雅柔嘆息的搖搖頭說道:“此女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說完後只見屏風後面,兩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人挾著一個青衫衣裙的女子走到了三人跟前。
“侯爺可還滿意?”這次是維應插話說道。
“不錯,雖然不如雅柔娘子般讓人心魂動盪,但勝在淡雅清香,如此距離,本侯彷彿都嗅到了一股處子的味道。”王景看著妙齡女子一臉倔強之色,眼睛都快要噴火了,如果不是還有旁人在,他恐怕就要撲上去了。
雅柔不屑鄙夷的眼神看著王景,說道:“侯爺,此女子身份恐怕不是那麼簡單,雖然身著一身素衣,但褻衣可是名貴的很呢。所以今夜恐怕妾身無法滿足您的心願了,除非……。”
“除非什麼?”王景的眼神一直盯著妙齡女子,旁邊的雅柔看得見吃不著,顯然就不如妙齡女子能夠吸引他了。
“除非你先把她送出去,那這一路上就隨侯爺您任意折騰了。”雅柔目光中的鄙夷越來越重。
王景聽到正事兒終於回過神來,愣了下,然後回味著剛才雅柔說的話,將信將疑的問道:“雅柔姑娘是不相信本侯能夠把她安全送到龜茲國嗎?可別忘了,你們從長安城運往龜茲的匠人,可都是憑藉本侯一己之力做到的,可有出過差錯?”
雅柔目光呆滯了下,陪笑著說道:“侯爺您誤會了,妾身在您來之前先檢查了一番,素衣衫裙按說在長安城應該不會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但此女兩手細滑白嫩,您看那面板,都能掐出水來呢,這像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嗎?”
說完後看著王景依然不太相信的神情,雅柔對著兩個中年婦女中的一個抬了抬手。中年婦女對著雅柔點點頭,突然之間,一隻肥手從妙齡女子的衫裙衣釦處拉扯了一下,頓時露出了妙齡女子裡面所穿的褻衣。
“啊……。”妙齡女子毫無防備,還未叫出聲,就被另一箇中年女子把一個絲帕塞進了嘴裡。
妙齡女子扭捏著身子卻無法動彈,任由自己的褻衣暴露在幾人眼前。
王景眼睛一下子亮了,色迷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