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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著妙齡女子的褻衣以及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雅柔厭惡的挪開身子,離王景遠遠的,走到妙齡女子跟前,一手輕輕撫摸著妙齡女子胸前的褻衣,淡淡說道:“侯爺您看,這樣的料子在長安城,您覺得有多少普通人家的女子穿的起?您再看看上面的刺繡,無論是縫、貼、補、綴、盤等技法,無一不透露著這身褻衣的貴重,妾身覺得,就是一般的官宦人家的子女,也不一定穿得起如此貴重的褻衣,就是妾身,如此貴重的褻衣也不是經常穿在身上的。”

說道最後,雅柔的臉色也出現了淡淡的紅暈,畢竟,把自己的貼身衣物講給不相干的男子聽,還是讓她多少有些尷尬跟難為情。此時,與妙齡女子站在一起,形成了兩種誘人迷離的風格。

維應眼睛一直盯著妙齡女子的臉孔,他感覺在哪裡見過這個女子,特別是看著這一身素衣衫裙,熟悉的讓他覺得此女來頭肯定不一般,但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王景望望雅柔,再望望妙齡女子,神色懊惱不滿,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真是晦氣!在寺院門口碰見了代王,到了這裡又碰見一個碰不得女子……。”

“白……雅柔,先讓她們下去吧。”維應嘴唇突然間有點兒哆嗦,對著雅柔說道。

雅柔也是一驚,剛才維應險些喊出自己的真名來,雖然不知道維應為何一下子亂了方寸,但還是讓人把妙齡女子帶了下去。

等所有人離開後,房間就剩下他們三個人時,維應看了看王景,再看看雅柔,聲音有些沉悶的問道:“雅柔,你是如何碰見她的,從頭到尾細細的跟我說一遍。”

“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雅柔被維應的凝重影響的也是芳心有些亂,謹慎的問道。

維應沒回答雅柔的話,而是看著王景說道:“侯爺,剛才那女子的素衣衫裙您可覺得熟悉?”

王景見女子被帶下去,頓時顯得有些懶洋洋,說道:“這長安城穿這種普通素衣衫裙的女子數不勝數,本侯自然是熟悉,而且還是熟悉的很吶。”

維應不理會王景語氣中的不滿,繼續問道:“今日在寺院門口碰見代王一行人,你不覺得此女與代王的貼身宮女所穿的衣服一摸一樣嗎?”

“噗……。”王景一口未下肚的酒噴在了不大的桌面上。

“維應你什麼意思?”王景顧不得在雅柔面前失禮,急急問道。

雅柔聽到維應的話也是花容失色,難道自己綁架的是代王的宮女?

“不急,先聽雅柔說下是如何碰到此女的。”維應說完後望向雅柔。

原來,雅柔乃是龜茲王白蘇尼咥的女兒白純,一直在大唐幫著龜茲國物色大唐的工匠跟懂得刺繡、紡織的女子,然後偷偷劫持,再透過王景等人運送至關外,再被運送到龜茲國。

而他們以前劫持最多的就是大唐冶煉鋼鐵的匠人,多年來,這些大唐匠人為龜茲的冶鐵業提供了大量的技術支援,使得龜茲成了西域各國所倚仗的鐵器供應國。

但隨著各國冶鐵業發展,龜茲的冶鐵變得不再被其他西域各國重視,同時隨著波斯等國新興的玻璃製品,也讓他們的冶鐵變得不再重要,這就讓他們產生了,從波斯等國偷學玻璃製造技術,又從大唐劫持琉璃、瓷器等匠人,然後製成了他們獨特風格的玻璃工藝品。

白純把自己如何遇見妙齡女子的過程,詳細的陳述給了維應與王景,兩人也越發覺得,這女子的來歷不像是素衣衫裙那般簡單。

“你確定是從含光門對面的太平坊遇見的?”維應問道。

“嗯,確定。當時看她手裡拿著一塊絲帕,我看著那上面的刺繡很精緻,所以就過去問她是不是她自己所繡,在得到肯定答案以及知道她對刺繡、紡織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