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你到師伯身後。”
曹雲子道:“師兄,這牛皮筋,克兒是解不了的。”
張修己搖頭。
“克兒。你把手放在師伯的手上。”
桓徵聽從吩咐。把小手放在張修己手上。張修己雖然身體被束縛,但手指頭還是可以出力的。他拇指與食指捏著桓徵的小手,在桓徵小手的拇指與食指間,找到合谷**,扣住。
桓徵頓時覺著被扣住的合谷**麻疼,就一會功夫,身上、體內不知名的癢痛消失了,師伯手上還有一股熱熱的氣流往自己身上的筋脈上游走,甚是舒爽。
殊不知,張修己在給他打通奇筋八脈。
桓徵嘀咕道:“原來合谷**可以止周身的疼痛。”
張修己道:“你也知道這是合谷**。”
“恩。”
“那你還知道哪些**位用處呢?”
“知道一些。就是沒能知道合谷**可以止我身上的疼。”
他自是不知道。生死符的打出手法,力度,變化萬千,唯有施功者自己才有分寸,打在哪裡,解又在哪裡。張修己打出的幾粒生死符,只在不為重要的幾個偏**道上,故不用運氣推宮,合谷**可治。所謂可治也是暫時止住疼癢,要根治,還需要一些周折。
曹雲子方有笑容,道:“師兄為克兒解了生死符?太好了。”
張修己卻道:“生死符是無藥可解的。師弟也應當知道的。”
“那……,這……”曹雲子給鬧得大喜又大悲。
張修己哈哈大笑。
“師弟放心,那不是生死符。你忘了師尊的無相神功了?”
“那明明……我還以為……”
曹雲子自然知道,師尊的無相神功,重在‘無相’,不著形相,無跡可尋,只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倚仗其威力無比,可以模仿別人的絕學,極為近似,很難分辨。
“形似神不是。不過這也是一門嚇人的招子。先前我說是我的私心,便想問你要來這個徒兒。可當下,唉,想是自身難保,當如何保全他。”
曹雲子閉目思量,“此次我便是認栽了。得想個周全之策,讓他們放過克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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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修己不與曹雲子多說了。
“克兒,過來師伯面前。”
桓徵坐在張修己腳下。
“你說你身上的**位你大都知道?”
桓徵點頭。
“考考你。百會**在哪?”
“在頭頂正中線與兩耳尖聯線的交點處。”
張修己點頭,“雲門。少商。”
“雲門**在鎖骨下窩凹陷處。再下一寸有中府**。少商**在拇指橈側。”
“好。好,甚好。有練功武功嗎?”
桓徵搖頭不知。他年幼,身有啞疾,家中只想他能開口說話便好,哪還想著讓他拜師學武藝。
張修己目引桓徵看神堂,“好,你像神堂畫像上的師祖一樣坐下。”
桓徵聽言照樣坐下。就覺著畫中人很像白鷺洲神堂的無上真人。
“師伯說話只與你一人聽,你不必言聲,照做即可。師伯教你運氣,往後你就不受疼癢了。”
桓徵喜想著甚好。疼癢真難受。
張修己運功傳音入密。
“二目垂簾,含光凝神,閉口藏舌,心不外馳,一意歸中,待呼吸氣調勻後,用鼻根呼吸。慢慢地,
“吸氣,由會陰**沿督脈徐徐以意領氣走尾閭,夾脊,玉枕至百會稍停,
桓徵驚奇自己聽著師伯的指引,體內真有一股氣在體內經脈中游走。
“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