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來和那對癟三舅甥對抗到底……絕不屈服!”
“最後來一句總結陳述吧!”mbc的記者總算逮到機會插句嘴了。
“怎麼說呢……試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誰家之天下?”金鐘銘微微轉身來對準了鏡頭。“我其實特別想問問總統,您真的就不管管這些敗壞您名聲的癟三嗎?”
大媽氣急而笑,立即按了下遙控器把辦公室裡電視給關了:“這《討武氏檄》背的,真是把我當武則天了嗎?可武則天會像我這麼窩囊嗎?!”
辦公室裡一群西裝革履衣裝整潔的官員們束手而立,卻沒有一個人主動答話。
“說話!”大媽第二次被氣笑了。“這算怎麼回事?吸毒是怎麼回事,這麼有創造力的新聞是誰想出來的?接下來是不是真有虐狗的新聞?還有,稅務檢察官突擊檢查的現場為什麼會有電視臺的記者老早候著,誰透的風?還有昨天晚上,怎麼就能讓他一直到翻臉才發現端倪?!你們一個個怎麼不說話?!為什麼青瓦臺會被一個商人奪走輿論陣地?!”
大媽越說越氣,光聽聲音還以為她接下來要摔東西呢!當然,這位的氣度還是有的,饒是氣成這樣也依舊安坐不動,倒是那些助理和秘書們,開始變得愈加不安了起來。
“安首席。”大媽突然點了個人名。“你昨天晚上怎麼直接走人了?留下來幫金首席控制一下局面,未必就會出事吧?”
安鍾範停頓了片刻,然後搖了下頭,卻並沒有說話,說話的是金尚律。
“總統,我覺得昨天晚上真的不關安首席的事情。”金尚律小心翼翼的答道。“金鐘銘明顯是有備而來,早就下定了決心的事情,躲不掉的……”
大媽看了看自己新任命的文化首席,忍不住笑了一下:“所以說,我們只是猝不及防嗎?金首席,我現在把事情交給你,你能把事情穩下來嗎?”
金尚律連連搖頭。
“這又是怎麼回事?”大媽面露嘲諷道。
“總統。”鄭虎成上前一步道。“恕我直言,雖然一開始可能確實只是猝不及防,但現在對方已經憑著這一波猝不及防的輿論攻勢確立了輿論導向,再想做出改變就不能只依仗著戰術上的改變了,最少要從一個更深層面處著手。”
“不至於吧?”大媽蹙眉問道。“小毛孩子折騰的歡而已,還真要傷筋動骨?”
“總統。”又一人上前束手而立,赫然是之前沒開口的安鍾範。“現在的局勢是我們在道德層面已經落入到了完全的下風,就算偏向於我們的媒體也只能緘口不言……”
“你什麼意思?”大媽的眉毛皺的更緊了。
安鍾範的小眼睛微微一縮,沒有再說什麼。
“什麼叫做我們在道德層面上落入到了完全的下風?你是說我對車恩澤導演和金尚律首席任命已經激起民憤了嗎?”大媽不依不饒的問道。“什麼又叫做傾向於我們的媒體?媒體不該都天然聽我們青瓦臺的指示嗎?”
安鍾範面色蒼白,不再發一言,而金尚律則偷眼看了下這個秘書室的前輩,經濟界的泰斗級人物,然後也緊緊閉嘴不言。
“為什麼不說話了?”大媽怒極反笑。“我猜猜,你們這些人是不是覺得只要金鐘銘不倒,金淇春秘書長就沒臉迴歸,所以一個個的都存了小心思不願意辦事?”
此言一出,滿辦公室的人都面色突變,只是有人面色漲紅,似有憤懣之意,有人面色蒼白,滿心無力都到了臉上。
“總統。”這時候,作為最心腹之人的鄭虎成終於無可奈何的開口了。“這不是致氣說這些舊事的時候,連mbc的記者都去了,這說明我們最起碼又失去對那家電視臺的控制了。連三大電視臺之一都失去控制,又何談什麼媒體都應該聽我們指示呢?再說了,我們對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