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突然死了?
而且這一次外出,似乎還是呂龍頭親自交給對方的任務,一些人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馬上動用豫、晉、陝所有分舵的力量,十日之內,我要明白事情的始末。”
“始末?這事不該是龍頭你最清楚的嘛,畢竟是你派他出去的啊,”有人陰陽怪氣的道。
這人一身魚皮穿著,卻是水龍幫直屬的一股海盜力量的頭目。
“鱷老三,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擔心龍頭這麼想回去做官,哪一天我也怕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官軍剿了。”
“四條狼、一隻虎,我們水龍幫的招牌都快砸一半了。”
“古長老,你有事什麼意思。”
“你以為我能有什麼意思,我替幫中賣了十幾年命,你當我希望它垮?”
“這都是有人暗地裡針對我們水龍幫,這個時候再內訌,想找死嗎?”
“內訌,誰內訌了,大力狼內訌了嗎,鐵皮狼內訌了嗎,他們怎麼就死了!”
“你想反龍頭!?”
“你到底是水龍幫的舵主,還是某人的私兵,調動四條狼做事,大傢伙知道嗎?”
忠於呂龍頭的,別有用心的,還有表面效忠幫派的,以及其他目的的,幾乎炒成了一團,似乎每個人都看上去不對。
呂龍頭和狼公子冷眼旁觀,呂龍頭輕輕拍了拍對方的手背,老眼透著奇異的神色,而爭吵聲也越來越弱,最後都有意無意的看著龍頭。
等著他的說法。
“四狼一虎,應該說都是老夫的責任,”呂龍頭露出自嘲的神色,“看來我的確是老了。”
“龍頭,你可別這麼說——”
“對了,齊長老,我記得下一任龍頭的選期也近了吧。”
“似、似乎是的。”齊長老雙眼閃爍的道。
“你們也是這個意思吧,”呂龍頭環視一圈,目光掃過之處,各地分舵舵主都有些義憤填膺,有些目光閃爍,這些個幫內大頭目,個個老奸巨猾,單從臉皮上哪能看出什麼來。
“也好,”出乎眾人預料,呂龍頭並無絲毫怒氣,哈哈笑道:“老夫知道,聽說幫內的兄弟對我最近的一些安排有些不滿,只是你們不說,我也不知道是誰,這樣多好,把事情都攤開來,就事說事,水龍幫是兄弟們自家的,不是我姓呂的一人的,我給兄弟們趟出的活路,未必就是兄弟們想要的。”
“齊長老,準備下一任龍頭的選舉大會,我老了,不能真的等你們把我攆下來,我得自己走下來,就趁著選龍頭的大好時機,讓幫內兄弟們自己選一條道來。”
“龍頭!”齊長老有些羞愧道。
“沒事,老齊,說不定過段時間,我們老兄弟就一起去江南享福去了,這些槽心事就交給下一代龍頭去頭疼吧,走也,走也。”
語罷,也不等眾人,步履在行競間,似乎還有一絲輕鬆。
大長老站在山頭,面色木然看著對方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老狐狸!’不知是誰唸叨了這麼一句,真論心思深沉,誰能比的上這位當年的朝廷大員。
………………
徐城的武場上,一個光頭壯漢正在走活樁,而在他的四周,則擺放了四座大石磨碾盤,正分別朝著四個方向磨轉著。
這四個磨盤各重達五百斤,像是絞肉機一樣把壯漢困在其中,動作稍有差池,就會像黃豆一樣被碾入其中。
大漢渾身肌肉比常人足足厚了三倍,手來手推,腳來腳攔,臂來臂擋,好似鐵皮皮,磨盤居然發出‘嘎吱嘎吱’的晃動聲,十來個推磨的大漢汗水淋漓。
光頭大漢在石磨摩擦中,筋肉漸漸變的鐵青紫黑,吸氣如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