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意外,定能如期而返。她有預感,待到她回來之時,這鳩鴻國定然不復而今這般表面的寧靜祥和了!
南夜筆直的站在桌案旁,神情嚴肅地認真記下,見沐傲天說得口乾舌燥時,動作利索地翻轉茶杯,拎起紫砂茶壺斟滿清涼的茶水,遞到沐傲天的面前。
沐傲天飲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喉,感到口中的燥意經茶水清涼的洗滌後消散不少,最後總結道:“你務必在三日內將這些事安排妥當,待三日後出發,不允有任何後顧之憂。”
“是。”
南夜肅穆地應聲道,待看到女子倚在藤椅上闔了鳳眸,這才轉身離去。
不過三日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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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解說一下,天畔星是規定在十歲前得到一人深愛才能解除!
那時北冥晨對女主只是純粹的感情,只是經過後期的沉澱才慢慢演變了,但那時已經來不及了!
【雖然很不想說,前面設定的情節實在渣水了,事到如今不好銜接,大家湊活著看吧t…t】
··、夜探皇宮
入夜,鳩鴻皇宮的高牆之上,一道與夜色幾欲同化的身影飛躥而過,在數個屋簷之上跳躍後,輾轉來到了御書房上空。
微弱的月色下依稀可見窈窕有致的身姿和那張絕色的面容,赫然是褪去紅衣一身黑袍的沐傲天!
只見她穩穩地幾個健步,確定好方位後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將一塊瓦片輕輕地撬起,移到旁邊後,湊上前去窺看。
那如行雲流水般得動作,彷彿是經過多次訓練造成的。
富麗堂皇的御書房內極其安靜,雕鏤精貴的御案上層疊著一沓臣僚上遞的奏摺,一處雕龍樣式鏤空的香爐中,一股幽幽的龍涎香嫋嫋縈繞在殿內。一身金絲龍袍的北冥梭端坐在御案前,一手執著進貢的紫毫筆勻墨揮毫,眉宇緊蹙似在解決極大的難題一般。
忽地,只聽幾聲拘謹地叩門聲,門外傳來小太監尖細地嗓音:“皇上,皇后娘娘遣人送來了一盅蓮子羹,說是讓皇上嘗幾口去疲。”
北冥梭放下筆,拿起一旁的奏摺,沉聲道:“進來吧。”眼神絲毫未曾從奏摺上離去,樣子極其認真。
小太監輕手輕腳地端著蓮子羹,繞到御案旁,將蓮子羹小心謹慎地放了上去,“皇上快些吃吧,莫待它涼了再食可就傷身了。”一番體己地話後,小太監走到北冥梭身後,抬手為北冥梭按揉兩鬢處的穴位。
“京華啊,”北冥梭嘆了口氣,放下奏摺,將渾身的力氣向後倒去,神色疲倦地說道:“你我自幼一起長大,形同手足,如今叫你進宮侍奉朕,你可怨朕?”
“皇上這麼說可就折煞雜家了,”小太監笑道,“雜家本不過是一個下人,承蒙皇上厚愛得以侍奉左右,那是雜家的福氣。”只是對於怨懟一說,並未答覆,手上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地按壓著。
北冥梭像是沒有細聽,闔眼假寐,緊蹙的眉眼緩緩地舒展開來。
“皇上,適才內務府遣人來問了話,說是西鄰那送來的幾位虞家小姐已經抵達,皇上打算如何安置她們?”
“哦?”北冥梭才舒緩下去的眉峰再次微微的蹙起,頗有些不耐地擺了擺手,“後宮那麼大,隨意找個殿給她們便是。”一想到尚子虛那張臉,和令他吃癟的屈辱,更是煩躁不已。
“那皇上可需要給她們些封號?”似乎察覺到北冥梭忽然暴虐的脾性,京華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北冥梭沉思片刻,反問道:“西鄰送來了幾位小姐?”自虞憐兒背叛離去後,他雖是想念不已,但也拉不下臉去調查她的一切。西鄰虞家究竟有幾位未出嫁的小姐,他當真不知。
“說是有三位,家中嫡出的小姐。有兩位是雙生子,一位在家中排行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