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敢小覷她呢?因為她的身份會給她帶來許多便利,比如,她現在就可以給掌管華國整個軍隊的軍委主席打電話!
剛剛聶雲飛對錢欣雨還心存輕視,認為她唯一可以動用的博弈的資本僅僅是她的名聲和有限的影響力,但轉眼間錢欣雨就將了他一軍,也可以說抽了他響亮的一耳光——她也有人,而且更多!
“呵呵,錢教授,你這是要幹什麼?”聶雲飛的臉上擠出了一絲很勉強的笑容。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錢欣雨說。
“你真的要那樣做?”聶雲飛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逝,眼神如刀。
“你要試試嗎?”錢欣雨很強硬地道。
“好吧。”聶雲飛聳了下肩,“騰上校,你和你的人就不要參與這件事了,這是我們六扇門自己的事情。”
“行,我們就看著,看著空軍的兄弟是怎麼幹預你們調查的。”騰衝說。然後他揮了一下手,跟他一起來的特種兵頓時退到了一邊。()
聶雲飛跟著又說道:“李玉山,你去把凌青帶走吧,請淩小姐回去協助調查。”
動凌青,就等於動田澤了,而且比直接動田澤還要yīn狠!
騰衝和他的特種兵不參與,六扇門自己的人調查自己人,也不直接抓捕田澤,而是帶走凌青,理由也是“請去”協助調查,錢欣雨就算再霸道也沒有理由讓鄒駿強行干預了。她要是讓鄒駿強行干預,她和鄒駿就站不住理了,甚至會被冠上濫用公權力、瀆職和干預司法公正等罪名!
錢欣雨心中又氣又急,但卻沒有辦法可想。她求助地看了鄒駿一眼,卻看見鄒駿正對著她搖頭苦笑。鄒駿顯然也是沒招了。
聶雲飛的嘴角再次浮出了戲謔和得意的笑意,和他玩權術,他天生就是為權術而生的!
李玉山向凌青走去,面上帶著笑意,眼神卻比刀子還鋒利。
田澤拉著凌青的手,輕輕一拖就將她拉到了他的身後。而他,直面笑裡藏刀的李玉山。
從鄒駿帶著空軍陸航團闖進陽光孤兒院來幫忙的時候,田澤就沒有說話。他對於錢欣雨為他所做的,除了感動還是感動。不過,他並不認為這種方式能解決問題。果然,錢欣雨玩弄權術的手段根本就不是聶雲飛的對手,在佔盡上風的時候依然被聶雲飛翻盤,掉進了被動的田地之中。
餘靜燃和柳月無法可想,錢欣雨和前來幫忙的鄒駿也無法可想,田澤的處境一眼可判。除了聶雲飛這邊的人,所有的人都為他著急,為他擔憂,但偏偏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剛才錢欣雨和聶雲飛博弈的時候他沒有出聲幫腔一句,也沒有為他自己辯解一句,甚至就在此刻李玉山過來要帶走凌青的時候,他也只是平靜地看著李玉山。而更讓人覺得無法理解的是,他的臉上居然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田澤,你如果出手,那問題就鬧大了。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地合作,不要再給自己增添罪行。”李玉山走到了田澤的跟前,並沒有立刻出手去抓捕田澤身後的凌青。他知道田澤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更知道田澤的身體之中蘊藏怎樣恐怖的力量。而這,就是他所深深忌憚的。
田澤淡然地笑了笑,“我真想不明白,我已經辭職不幹了,不會妨礙到你們什麼,你們為什麼就這麼糾纏著我不放呢?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不能。''”李玉山露齒一笑,雪白一口好牙齒。
“哎,也罷,我鬥不過你們,你們逮捕我吧,不要動我的女人。”田澤平舉雙手,一副等著戴手銬的姿態。
“那也不行。”李玉山說。
“你們這是要把我往死裡整啊,而且,光整死我還不夠,還要整我的女人。但是,你們真的認為上天沒眼,可以讓你們胡作非為嗎?”田澤說。
李玉山抬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