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做好人,也不做壞人,被人說謝的時候不多,但每一次他的心情都是歡愉的,然這一次,卻覺得無比沉重,一聲聲的多謝,讓他說不出話來,所有的語言似乎都不能表達他此時的無奈以及失落。
許久,才擠出一句話,“我先走了。”後面一句‘改日再來’也噎了回去。
趙淑站起來送他,他卻走得極快,趙淑來到不急說話,也不知該說什麼話,只能目送他離開。
當發現劍還放在高几之時,讓初春追出去,已沒了他的蹤影。
衛廷司來得快,去得也快,風一般,不多會便出現在城外大軍安營紮寨的地方,正策馬打獵歸來的李卓張昌等人頓時收了臉上的笑容,將軍心情明顯不好。
“將軍,您回來了。”嚴責葎神經比較大條,率先問道,翻身下馬,牽著韁繩來到衛廷司身邊,“將軍,兄弟們都快坐不住了,什麼時候回去?京城這規矩,那規矩,怪沒勁的。”
衛廷司看了三人一眼,“去幫我辦件事。”
“將軍請說。”嚴責葎問。
然,衛廷司卻沒了下文,嚴責葎又問了一遍,“將軍,您要讓屬下去辦何事?”
“無事。”他說罷,進了營帳,這是他的私帳,張昌等人對視一眼,聳聳肩,表示看不明白。
衛廷司取下床頭的錦匣,開啟,裡面滿滿的信,信上的字跡,由歪歪斜斜圈圈叉叉,到還算端正,到已有一定風格,疊得厚厚的,放滿了錦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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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他竟與你暗中來往?
衛廷司走後,洛鵠和永王聞訊趕來,趙淑恰好準備回瓊華院,三人在路上遇見,“父王,老師。”她福了福身。
洛鵠率先道:“方才我看有人急衝衝的出去了,沒看清,可是長安?”
“恩,老師也聽到了?”趙淑迎兩人就近找了個涼亭坐下,讓初春上茶。
三人圍著石桌坐下,依舊是洛鵠,他頗有些焦急,“此事你怎麼看?”
“自然是有人藉機栽贓陷害,其實幕後之人不難找出來,只不過需要大膽的猜測一番而已,老師覺得呢?”趙淑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又問。
洛鵠與永王對視一眼,便道:“你能如此想,我便放心了,衛長安難長安啊,可憐。”
永王沒有洛鵠的彎彎繞繞,他一直都是很直派的一個人,如果非要分好人和壞人,他可以算作好人,此時聽了好一會兒,不大懂,“你兩說話能直白些嗎?”
洛鵠給他倒了杯茶,是剛從宮裡遞下來的雨前龍井,“那日,我這學生替為師的出了一次頭,不知哪裡被人覺得可以利用了,便藉機要除掉衛長安,這樣你懂了吧?”
永王還是不大懂,雲裡霧裡的,“若要除掉,也該是你我,和衛長安有什麼關係?”
趙淑聽罷,有些難為情,便低下了頭,洛鵠看她一眼,微微嘆氣,“這要問他自己了,再怎麼說,這次也是受他連累。不過此時也不是糾纏這個問題的時候,眼下局勢,該如何處理?”他轉而問趙淑。
趙淑方才已在腦子裡想過無數個對策了。以前用過的,未用過的,均是想了個遍,但三家的人都受了傷,除非能證明三人是意外,或是三人故意唱苦肉計栽贓陷害,否則均是不行。
但。對方顯然不會站出來和她舌戰,只會默默的在心中記下,然後沒有機會也要製造機會打擊她。
對面洛鵠輕笑了一下。“活該。”
永王瞅了他一眼,此次卻福至心靈,猶如諸葛附體般,也點點頭。“確實活該。可惜傷得輕了些。”
“只是,衛將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