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永王想了許久,才想通這其中關竅,便問了一句,他還是極為關心衛廷司的,自然這是趙淑和洛鵠此刻的想法,下一刻,他便道:“阿君不能平白無故的便被連累了。他須得給個說法,以前我觀此子便不是那平平順順的。這下倒好,還牽連起本王女兒來了,果然,不可靠。”
趙淑:……組織了一下語言,“父王,衛將軍許多時候,都助過您女兒,您不能忘記啊。”
洛鵠對這事,不發表見解,但看神色明顯站在永王一遍。
永王聽了趙淑的話,哼了一聲,“他竟暗中與你來往?這小兔崽子,本王去廢了他!”
“沒有,沒有。”趙淑忙擺手搖頭否認,努力做出一副真誠的模樣來,“父王,真沒有,衛將軍深得皇伯父信任,暗中與阿君來往,也沒甚好處不是?所以,真的沒有,您忘了太子的事。”
洛鵠手指噠噠的敲在石桌上,頗為憂心的道:“男人有了名有了利,便會多想。”衛家那攤子事,他一點不想讓自己的弟子去沾手,衛廷司於他們有恩,可以用其他方式去報,但讓自己弟子以身相許萬萬不可。
永王點頭附議,“所言極是。”他掃了一眼趙淑的眉眼,覺得與自己八成相似,都長得極為好看,剩下那二成隨了江影的優點,他的女兒是極美的,可莫要被人隨便薅了去。
“您兩想多了罷?讓人聽了去,得鬧笑話的,二老言行須得謹慎些,莫要晚節不保。”趙淑善意提醒,極為真誠認真。
永王看了一眼洛鵠,“本王倒不老,洛兄得注意了。”
“我老?”他頗為不服氣,便開始了與永王就‘我哪裡老’做了一番世紀大戰,趙淑鬆了一口氣。
然,她不過稍微鬆了一口氣,洛鵠便道:“為師也該出山了,明日出京一趟。”
趙淑一凜,隨機頷首,“老師打算去何處?”
“不遠,就南山腳下,為師連號都想好了,便叫南山老人。”老人兩字,他著重咬出來。
趙淑還未說話,永王亦是準備點頭附議他確實老了,畢巧便來報,“王爺,郡主,先生,四皇子府送來請柬,請王爺和先生六月六百花宴前去赴宴,評斷閨秀公子們的詩詞高低名次。”
竟是被請去做評者?永王還是首次受邀以長者評斷之人去參加此類宴會,他自問了一下腹中墨水,道:“不去。”
洛鵠也道:“不去。”
畢巧聽了二人的話,想了想,一咬牙,還是把話說了,“四皇子府的人說,四皇子得了一本緋長緋大家的‘四月譜’想贈與先生。”
“那也不去,老夫豈是那種見書眼開之人?老夫明日便要出京,沒空。”他明顯是不捨,眼眸裡的熱切快要溢位來了。
永王與他關係好,見他可憐,便道:“我去吧,替你將那本書拿來。”
“四皇子那花花腸子,你不是對手,還是莫要去了,一本書而已,又不能當飯吃,不給便罷,我不至於沒了本書就活不下去。”洛鵠搖搖頭,極不贊同永王去四皇子府。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何況躲著,便能躲過去?”永王說完,看向趙淑,“阿君也收了請柬?”
“恩,收到了。”她收到的請柬,竟比父王和老師收到的還早,那麼說明一開始,並無評斷之人這麼一說,定是聽了舊黨三巨頭之事,方臨時遞的請柬。
若是這樣,那必然是要去的,退縮已不是最佳戰法,須得以進為退主動攻擊,才能打破目前的僵持時局。
“六月六,阿君與父王一起去,老師無需憂心,我自會護好父王。”趙淑知曉洛鵠定是擔心永王沒別人陰險,陰謀詭計玩兒不過別人。
洛鵠嘆了一聲,叮囑道:“為師知曉你與孫家那姑娘親厚,但孫家那群人太下作,你少管閒事,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