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備也不差的時候,請允許我牛逼一下。
“頭,第一輛車停了,距離你們500米,有5個人下車。”李真淑的聲音似乎也有點漫不經心了,我聽得出她在嚼口香糖。看來,林森又利用他的關係,借用了軍方的衛星系統。以前,這只是在看西片的時候才能看到,那時候我就覺得美國人很牛逼,幾千公里外,都可以看到地面上的行人。一般來說那都是熱源影像,但是那已經很科幻了。我從來都相信,我軍現在絕對也有這樣的能力,只是電影電視不讓拍而已。
以前覺得很科幻的東西,現在已經親眼見識過,現在又一次得到支援,讓我心裡忍不住感慨,哎,咱們國家現在也牛逼了呀。希望以後我們再遇到這樣的事,就不要自己動手,都交給機器人好了。
我下令關閉了旅館的照明,要來就趕緊吧,打完了大家回家洗洗睡。
突然間耳機裡傳來一陣刺耳的噪音,那尖利得好像鬼叫一樣的聲音,刺得我趕緊把耳機掏了出來。耳機掏出來後,耳朵還一陣嗡嗡的迴音。靠。又是電子干擾。就不能來點新鮮的嗎?這一次的干擾不同先前。強烈地干擾訊號徹底斷絕了我們和後臺地聯絡。我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就成了瞎子和聾子,有點六神無主,不知所措的感覺。
看來,高科技最容易讓人產生依賴。我在想,要是在戰場上出現這種全頻段式的干擾,美軍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牛逼呢?說不定,那時候他們的表現比塔利班還要不如也難說。不,說不定連索馬利亞海盜都搞不過。
好吧,高科技用不上了。用不上就用不上吧,反正我們不能用無線電聯絡,對方也不能。我們現在有三個小組,一個小組負責一個方位,而那些殺手既然是以批的形式出現的,就一定不是頂級的,我們應該就應付得來。
對於雨山區這片森林,我有一種很難言說的感情。我沒法忘記李莎,雖然我和她相處的時間實在少兒又少。她在我地記憶力總有點半真半假。半虛半實,若夢若幻的感覺。只要她不是實實在在的出現在我身邊,我就會覺得她只是我憑空臆想出來的。可是,也許,這又是最刻骨銘心,最難忘的。
我不需要去看照片。在這裡,我只要把眼睛一閉,就能清楚的看到她穿著婚紗的時候那種美得讓人無法呼吸的樣子。而我也總是能記得,她叫我“老公”的時候,那種很熟悉很親切地感覺,好像她一直都是這麼叫我的一樣。
肖喜歡叫我臭流氓。除非生氣地時候叫我地名字。她都是這麼叫地。這麼叫固然也讓我覺得親切。但是也時常覺得少些什麼。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我和肖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兩人也完全習慣了對方。卻很少會想到婚姻地原因吧。黎雅則一開始就叫我“師兄”。久而久之。我們都很習慣。也因為好像不管我們怎麼親暱。總覺得關係老是在某一個地方止步。蘭若淅叫我“老骨頭”。這完全帶著一種小朋友玩遊戲地味道。讓我沒法去想更多。小倩叫我“裂哥”。**地時候叫哥哥。都有股風塵味。江湖味。我們彼此也都明白。我們地關係是不太可能更進一步地。至於雪冰魂。她一般就直呼我地名字。那就更加地公事公辦了。
其實我沒有念過警校。不是黎雅地師兄。我也不該做警察。我覺得最適合我地工作是到大學裡當教授。隨便研究幾個稱呼。就可以寫一本專著。當教授多好。有大把大把地女學生。還不用拿命去拼。如果上天給我一個重來一次地機會。我一定會在大學裡死命地考研。讀博。一條路走到黑。一輩子呆在大學裡。然後白天當教授。晚上當禽獸。
多好呢。
就在我有點走神地時候。“轟”地一聲。旅館西北角50米以外地地方傳來了一聲爆炸聲。緊跟著就是一陣連環爆炸。火光在下著小雨地夜空裡格外地明亮。至於這到底是範倫婷。還是張一飛。我就無從考證了。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