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續)
《風流人生》之(十一)鄰聲校語篇:張麗梅(高中)(二十三)
杜瑤像尋找精神和肉體的寄託一樣,雙手立刻懸掛在了我脖子上,兩個富有彈性的挺拔圓潤乳房,緊貼在我胸脯上來回擠壓,紅潤的瓜子臉上,迸發著絢麗的光彩,眉毛卻緊蹙著說:“伯伯,屁眼裡面我卻感到脹得很厲害,就是屄裡面讓你的指頭,來回摸起來還比較舒服一些。要不龜插在屁眼裡我先不要動,你隨便摸我屄裡面怎麼樣?”
我畢竟不是鐵打的金剛,再加歲數已大,在六個女人和姑娘身上又忙碌了十幾個小時。儘管自己平時身體康健,保養得法。但在她們那刮骨髓的鋼刀和殺人的利劍之下,哪怕是一個金身羅漢也消受不起。況且杜瑤處女的底火,已經讓我完全扣掉了以後,自己已沒了先前的激情。另外張冬梅生孩子的確切時間,又讓我在心裡始終牽掛。因此杜瑤這麼一講,正中我順水推舟的下懷。
儘管我心裡這樣想,但還是投其所好地對杜瑤說:“小瑤,我為產婦的事情忙得心力交瘁,又在你和小靈身上付出了不少精力,現在確實感到很累。既然你這樣說,再加我對肏屁眼也不感興趣。要不你把陪床的枕頭,拿下來放在我坐的沙發前面,你身子倒趴在那上面後,兩腿分開搭在沙發扶手上,屁股撅在我腿襠裡了,我一面閉眼休息,一面用指頭隨便摸你屄裡面如何?”
杜瑤聽了猶如接到了聖旨,馬上點了一下頭逢迎我說:“還是伯伯把事情考慮的就是全面,其實肏就要肏屄才能過癮,屁眼再怎麼洗的乾淨,結婚的女人我不知道有什麼感覺會產生,反正我現在覺得不怎麼好受。你肏起來心情也不會感到舒服痛快。既然你這麼吩咐,我就照你說的這樣辦好了。”
杜瑤話剛落音,四丫已經把陪床的枕頭遞給了她。等她再照我說的那樣,把一個圓潤的屁股,呈獻在我腿襠前面。四丫拿紙巾給我擦了擦龜以後,我的頭往沙發靠背上一放,眼睛一閉的工夫,兩根指頭就插進了杜瑤破身不久的屄裡。
畢竟現在的年輕人是在與世俱進。身體各個方面發育的不但很成熟,而且思想還相當開放。我顧慮杜瑤才破身沒多長時間,指頭在她溫熱的屄裡,只是象徵性地在前後左右遊蕩。誰知沒巡邏上幾圈,她就忍不住地抱怨道:伯伯,要玩你就出些勁了隨意玩,這樣不疼不癢的我沒有刺激感。你那麼粗長的龜,我那時候都能承受得住,現在光用指頭,又能把我的屄玩成個什麼樣?“
喲嗬!我本來想當一次好心人,誰知得到的回報,卻是這麼個出乎於其外的結果。既然有其人之道,再治於其身也不錯。我鼻子裡只“嗯”了一聲,眼睛依然閉著的同時,兩根指頭立刻發力,上下左右撥弄起了杜瑤滑嫩的子宮頸口。
當杜瑤顛簸著自己的屁股,嘴裡面哼起了顫悠悠的吟歎調,屄裡面開始蠕動而且有了熱流後,我大拇指已經揉著她勃起變大的柔韌陰蒂,中指對準她粘糊糊的子宮頸口輕插,食指則在她已經凸起的G點上持續不斷地點選,向她發出了一連串熱情而又強勁的問候訊號。
唉!女人只要開啟了那扇性慾之門,如果在精神和肉體上,又沒有什麼自持力的話,往往就會拋棄所有的羞恥心,在欲的海洋中沉淪下去走向地獄。
此時的杜瑤,一是因為工作的去留問題極力討好逢迎我,二是嘗試到了禁果的滋味以後,覺得箇中奧妙確實甘美非常。所以我問候了沒有幾分鐘,她已經情不自禁地俯仰著屁股,屄裡面顯得越來越粘滑燙熱,開始了輕微抽搐的同時,鼻腔和嘴一同協作,奏起了抑揚頓挫的歡快圓舞曲。
既然杜瑤已經由性之門前的彷徨徘徊,開始了煉獄的昇華和熬煎。我在忙碌到這時以後,由於各方面疲倦感的不斷襲來,指頭雖然在她粘稠的屄裡面,機械的繼續在胡作非為,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