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跳起腳來問付新:誰與畜生無異了?誰?誰?你說誰呢?
但付悅生生忍住了。
她若這樣問了,不就等於承認了付新說得就是她?她就是有奶便是孃的人?
而付芩、付芸卻隨著付新的話,拿眼睛瞅付悅。
好似在好心的提點她:五姑娘在說你呢,你沒聽出來麼?你怎麼這麼傻呢?
付悅直忍得臉色脹紅。
其實付紋也沒想過真要進屋裡去告狀,不過是想擠兌付新給向她認個錯。
借引子,擠兌些好東西出來最好了。
付新過繼過來沒多長時間,但也不知道是誰先傳的。
國公府裡,都知道付新有錢。
好東西一匣子一匣子的。
付紋雖然沒親眼見過,但一想到她爹曾說過,廣陵那一門子,可是廣陵的首富。富得流油。
付新既然是付偉的掌上明珠,過繼了,自然不會就這麼丟給國公府。
總要留些東西、錢財,讓付新傍身的。
付紋已經十三,自然比別人想得多,也明白得多。
所以,對於府上流傳的話,非常地當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十回 5(小心眼的付紋)
可是付紋當不當真沒有用,也得付新肯往外拿。
偏付新自進了府之後,一副鐵公雞的模樣。
要裝窮,就要裝得像一點。
可除去大夫人給付新添置的衣服不算,付新這樣每天不重樣的換衣服,全當人是瞎了不成?
也難為付紋不高興了。
雖然吃了憋,但付悅自來不太注重這些。
見在她孜孜不倦地努力下,付紋終是和付新扛上了,付悅頓感老懷寬慰。
這正是她拿了自己的東西送與付紋的原因。
付悅很謹慎,不會說付新的壞話,將來傳了出去不好。
她就是要慢慢浸潤,有她做比較,付紋總會感覺出來的。
付悅將付紋捧到一定的高度。
讓付紋生出一種優越感來。
想著自己是國公府正經嫡出的姑娘,付芩和付芸雖然也是,但比付紋晚一輩,沒有可比性。
就付紋、付新、付悅來說,付紋就應該是那個被巴結的那一個。
世子的前兩個女兒已經沒了,而付霞也出嫁,現國公府,本就應該她付紋最為尊貴。獨得寵愛才行。
大夫人過繼的又怎麼樣?
還真敢將自己發成世子嫡女?
雖然上了宗譜,可那宗譜上,也是寫得明明白白的。
過繼女。
果然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付新沒有讓付悅失望。
付紋的優越感,僅止於付悅給她的。
付新卻只是走了表面上的情份,不卑不亢。
卻不懂得,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付悅心下冷笑:像付新這樣的性子,想不吃虧都難。
面上卻是一片憂慮,愁容滿面地一會兒瞅瞅付紋,一會兒瞅瞅付新。
一副欲言又止,想要出聲相勸,又不敢的神情。
幾個媳婦都已經出去,屋內只還有幾個半大小子。
八歲的付健、五歲的付恆,和付紋的親弟弟付桐。
付桐是四房上的獨子,被孫夫人養得大爺似的。自然是向著自己的新姊姊的。
現正同仇敵愾地瞪著付新呢。
而付健、付恆是侄子,大戶人家的規矩,長幼有序。
心下雖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