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那麼原先所定策略當需改換了。”
他起神意一催,那抹追逐在司馬權身後的劍光倏爾一閃,於瞬息之間疾追而上,就對著其就斬了下來。
司馬權不覺一駭,若還尋常法寶倒也罷了,這等殺伐利器他哪敢讓其劈中,猛然身軀一折,就讓了過去。
那劍光一擊不中,憑空一轉,又是跟了上來,他只得再次閃身躲避,不過這一糾纏,身形也就不可避免的被遲滯拖延了下來。
司馬權暗道:“不好,我要是被阻在了此處,等張衍趕了過來,那麼先前所做奔逃就成了白費氣力了。”
想到這裡,他眼中透出一絲狠色,身軀一抖,變化出數個魔頭,擋在身前,而自己則一甩袖,以最快遁速與劍光拉開距離。
方才雖是被那劍光從無形變化之中被逼了出來,但他同樣也是看到,那光華範圍只波及數里之地,那麼只要能及時逃出這個範圍,再轉化無形,對方就休想再能逼他現身,要找到他的可能也變得小之又小了。
只是那劍光並未如他意願一般被阻擋住,而是輕輕一顫,分出數道劍光迎擊魔頭,那最為耀目的一抹劍光卻仍是朝他急驟衝來,並不肯輕易放他過關。
司馬權看了一眼,雙目不由一眯,他忽然發現,許時張衍真身不在此處,只以神意在外遙御的緣故,那道劍光分化之時,在剎那間會有一絲停頓,這短短時間雖不起眼,但他若能利用的好,卻是可以拉開少許距離。
他稍稍思索,最後判斷下來,如方才那般施為至少要有六次,且每一次皆需維持己身速度與劍光相持或是在其之上,才有可能完成這番設想。
可他卻不敢立刻付諸設想,非是擔心自己無法做到,而是怕張衍看出其中端倪,又用什麼手段來制他。
再盤算了片刻,心中便有了一個主意。
他忽然大喝一聲,身形又是加快許多,與此同時,後方卻是留下了數十隻魔頭,想要騙得那劍光頓上一頓。
然而出於意料,此回那劍光卻並未用上離合分化之術,而是往前一竄,直直將大半魔頭甩在了身後,而少數擋在路上的則被劍氣直接絞碎。
司馬權見情形未如自己想象那般發展,不由神情一僵,然則既既然想好的計策,卻也捨不得就這麼放棄。
他一咬牙,再度分化出來數個分身,這卻不比魔頭那麼容易被清剿,且與他一般飛遁迅捷,若是飛劍不去理會,那他大可先指使分身逃去遠處,再借著相傳之術轉了過去,就可輕鬆脫離戰圈。
只是阻擋之時分身若被當場斬殺,必會折損他一部分法力,但為了能成功脫身,這些代價卻是必須付出的。
果然,這次如他預料一般,那劍光一頓一震,吐出數道利芒去對付那衝了上來的分身。
司馬權精神一振,抓住這剎那光景,激振法力,陡然飛竄去半里多遠,隨後又是抖落出數具分身。
在短短片刻之間,他如此連續施為五次之後,自認已是成功把劍光甩開足夠距離,就嘿了一聲,再次轉入無形變化之中。
張衍透過心象照映,卻是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不覺笑了一笑。
方才他用出劍中真如時,只因司馬權相隔不遠,故並未動用太多法力,這並非是他力所不及,而恰恰是因為他對法力之運使已入精微之境,若如必要,絕不會多耗半分。
此刻見其又是隱去,立刻引動神意,那劍光忽有清光洩出,霎時將方圓百里界域俱是沖刷了一遍。
司馬權本來以為已是成功逃脫,哪知道忽然間身軀一顫,彷彿給什麼物事猛力撞了一下,卻又一次被那劍中真光給強行逼了出來,一時卻是有些狼狽。
他轉目一顧,見那清光灑遍四方,其所及範圍遠邁自家此前所想,不覺面色難看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