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你等拿了去,好生修習,我身邊弟子多是在爭靈穴一戰中折了,若是你等這段時日修煉勤勉,便可隨在本座身邊做個記名弟子。”
兩名女修聽了,頓時又驚又喜,她們縱然資質不差,但終究只是入道未久,本來以為縱能討得這位上宗長老歡心,能得賜些法寶丹藥已是不錯,未想到還有機會能成其座下弟子,縱然只是記名,可也是一步登天。只是歡喜同時,卻也免不了憂心,道:“上宗長老有命,奴婢二人不敢不從,只轉投師門,師尊那處不知該如何交代?”
司馬權道:“此事本座自會與鍾掌門商量,你二人只管安心修行就可。”
兩女聽了,再無顧慮,忍住心下激動,叩謝不止。
司馬權道:“習練這門功法需尋得數種靈藥,在我東華洲中卻是無有,需得去海外搜尋,只你二人功行尚淺,今各賜一寶,可做護身之用。”
說完,彈指之間,就有兩道物飛下。
兩女忙是接了,見手中多了兩枚圓卵,拿起一觀,見轉動之間,晶淬流轉,通透瑩亮,似有一小兒在裡抱膝而睡。
她們方待細看,忽然此物一震,騰飛而起,在身周飛轉,耳畔傳來細弱之音,好似嬰孩喚母,隱隱還透出一股親近之意,兩女都覺心中一軟,忙伸手一攬,將其緊緊抱在懷中。
司馬權一擺手,道:“速速下去修行吧,本座不收無用之人,一載之後,自會遣人前來過來驗看功行,你等若無甚長進,便也不必再來見我了。”
兩女一凜,收起歡悅心思,拜了一拜,退去外間。
司馬權識念之中,兩女回得府中之後,稍作收拾,就出了宗門,往外洲行去,不覺很是滿意,如此自家便算有了一條後路了。
等了有十來日之後,掌門鍾冀回到門中,他未有耽擱,一下車駕,立刻來趕拜見司馬權,道:“司馬長老,在下已是按照那法符送出,後被人引去見了於長老。”
司馬權露出關注之色,道:“哦,於長老有何說辭?”
他恩師雖早已轉生而去,但往年與這名於真人交情卻是不淺,這人亦門中洞天,輩位也高,此回他暗遣這位鍾掌門去往門中,就是要請其為自己說話。
鍾冀伸手入袖,取出一封書信,道:“有書在此,請上宗長老過目。”
司馬權拿了過來,卻不開啟,而是道:“你速去開了山門陣法,以防外敵。”
鍾冀有些不解,他往冥泉宗去時,聞得靈穴之爭已分勝負,這等時候又哪來外敵?但他不敢違命,只好下去佈置。
司馬權待他去了,才把那書信啟了,卻覺手中一燙,就見此書旋飛而起,出去數丈之遠,停在半空之中,而後化作一道分光化影,形貌卻是一長鬚道人,正上下打量著他。
司馬權一見此人,立刻站起,恭敬一揖,道:“於師伯有禮。”
長鬚道人道:“司馬師侄,你果然如書信中所言,本性尚存,卻是未曾欺我。”
司馬權道:“小侄哪敢欺瞞師伯。”
長鬚道人點頭道:“我看你書信之意,是想尋一小靈穴寄住麼?”
司馬權道:“是,小侄也知如要回山,宗門怕也是為難,故也不求名分,只要一安身之地,自然,宗門有甚吩咐,也願意出力相助。”
長鬚道人一嘆,道:“你雖誠意甚足,但門中若如此做,便是瞞得過玄門,也瞞不過同道,此必是惹來非議,故不能允你。”
司馬權心下一沉,沉默一會兒,才道:“小侄明白了,多謝師伯直言相告。”
長鬚道人搖搖頭,道:“此處也不是久留之地,你快些走吧,我言盡於此,日後再見,就是敵手了。”
說完,他就要轉身離去,這時司馬權突然說了一句,道:“早前小侄曾將侵據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