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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9部分

修士神意是可以彼此溝通的,但這卻需得修士自身允許,但這些邪魔卻似根本不經由這一關,直接就可闖入進來。

神意所在,他自不會容許有外物進來攪擾,立刻設法將之消殺驅逐。只是如此做後,卻發現神意在對抗之中不停消耗。

而這個時候,女人那諸多身影之中突然衝出一道,對著他這裡一揚手,一道遮天蔽日的法力洪潮頓時轟將過來。

與此同時,張衍分明覺得神意之中壓力一重,顯是自身未來之影被此女盯住了。

他目光微閃了一下,從戰術上來說,對方這是很簡單也很有用的策略,一方面借用邪魔最大可能的擾亂他神意,使得他無法順利推演根果,另一面則是以避劫法身全力以赴發動攻襲,這雙管齊下,威力可謂倍增。

從這等算計來看,此女一點也不似方才表現出來的那般瘋狂。

若不是他,今朝隨便找一個斬得過去未來的修士到此,在猝不及防下,恐怕都會手忙腳亂一陣,至少會被逼落下風。

他把手一抬,只是對空一抓,那團烏光就生生被阻在外間,身上本元精氣又不斷運煉,彌補神意消耗,同時將兩方面攻勢都是擋下。

女道人不由大吃一驚,她萬萬沒想到,以自己渡覺法身之能,這輪攻勢居然會被輕易抵住。需知她此刻也是被那飛劍牽扯著,方才那番出手乃是她短時間所能發出的最為有力的一擊,幾乎是調動了全身法力,這一頓之下,氣機便不可抑制的往下跌落。

張衍眼中光芒乍起,鬥戰之中豈容任何破綻出現,他鬥戰經驗豐富無比,此時立便抓住了機會,只一揮袖,使了一個“凌空雷震”,頓有無數雷光壓憑空在女道人周圍炸開,頓將她法身撕扯的粉碎,同時一個催運,天中劍芒一分,無數劍光殺落,將似要聚合的法身再度攪亂。

鬥戰到此,已無任何懸念。

女道人法力並不及他,此刻被他壓住後,若想不被反覆摧殘,直至耗盡本元而亡,那麼唯有祭根果躲避,而只要此女敢如此,他立刻可算定那根果落處,下來只需一擊就可送其歸去。

事實對方比他料想的還要沉不住氣,僅僅是法身被打散五回之後,就祭起根果躲避,如此他也是毫不客氣,輕起一指,朝著那團破散烏光點落下去。

轟然一聲,那團光華本是在拼命聚合,滾動不休,可經此一指,卻是驟然失去了所有生機活力,緩緩向外飄散了去。

張衍把手收了回來,負袖站在那裡。

光華一閃,那女道人浮現出來,扭頭含恨看了他一眼,而後跌跌撞撞,轉頭向著界外遁走。

張衍淡然看著,並未阻止。

這女道人實則已是被殺死了,方才脫去的只是他有意放過的一縷過去之影,這是他向巨馭提前下得一封戰書,此人既然此人縱容族人和道侶過來尋他麻煩,那他遲早也會找上門去的。

而且不單是巨馭,當初招惹他之人,他已是記下了,待得玄洪天之事解決之後,自會一個個尋去算賬。

倒是那些邪魔有些古怪,他本打算殺死女道人後再回來解決,沒想到其人一死,這些東西就自行消失了。

由此看來,此物與女道人可謂息息相關,隻眼前還無法看得出來,其究竟是女道人利用功法由自身心中孕養出來的,還是本來有這等邪魔,亦或是兩者兼而有之。

正思索時,他有所察覺般,轉身往一處看去,卻見有兩道光虹過來,其中一個還有些熟悉。

光華到他面前後,相繼散開,邵聞朝與敖勺自裡走了出來。前者略略上前半步,打個稽首,道:“張道友有禮了。”

張衍上回只是分身到來,但是識憶入身,便等若親見一般,回有一禮,笑道:“原來是邵真人。”

邵聞朝側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