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不復還的神色,閉上眼飲入酒,“咕嘟,咕嘟……”幾口下肚,再喝幾口,在喝幾口:“好酒。”
談笑間,所有的不快都在揮灑的酒液中,全部消失掉。
不過,這世間從來沒有皆大歡喜的時候,這不就在藍琳,陳亦知他們爽快的時候,有人大發雷霆,脾氣那叫一個大啊,差點將整個房子頂都要掀了去。
“都是一群飯桶,通通給我滾出去。”壽王大吼,將房中所有人都趕出去,在看手中的紙條,上面清晰的寫道:目標丟失。
好個丟失,養了這麼久,就用這麼一次,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身中劇毒的小姑娘,居然還能給弄丟了。
想到那個酷似瑤兒的丫頭,心中就是一陣煩躁。來來去去,閉眼睜眼,浮現的都是那張笑眯眯慵懶的影子,不時和瑤兒重合在一起,有時兩人又分開。
將紙條死死的捏在手中,對著門外喊道:“子容回來了嗎?”
外面恭敬的答:“還沒有。”
還沒有,還沒有……這麼點路程,需要走這麼久?想到那張紙條的背面提到的,羽隊裡出現異變的事件,讓他不由的心驚,羽隊可以說是他一手栽培的隊伍,忠誠度自他來講很高,可就是這麼一支隊伍,居然也能發生叛亂的事情。
那麼便是子容……懷疑的種子一旦在心裡發了芽,勢頭洶湧。焦躁的壽王,揹著雙手,捏著紙條,繞著房子轉圈,猜疑和疑問啃噬著他,讓他不得一刻的安寧。
抬頭看看天色,從紙條上的密信來看,子容他們出發已經過了足足一天,這中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是他的大哥,二哥,還是與他一樣不怎麼服氣的五哥?
門外突響:“屬下拜見王爺。”子容的聲音。。。。
第六十八章瘟疫初顯 不是妹妹
壽王的身子一頓,陰沉的臉,在刻意的表現下,露出慣常的笑容:“子容辛苦了,快說說這次有什麼收穫,想來定然不錯。”
子容神色僵住,不管壽王如何拉他,直挺挺地向地上跪去,雙膝觸地,頭磕在地上,不發一言。
“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壽王拉向子容。
許多事情,不能說,不能表示,一切都只是在沉默當中表達著,鬧劇是昨天的,今天不過是另一場戲劇的開始。
往日熱鬧的碼頭,此時一片清冷寥落之色,沒有幾個人煙。
藍琳跟在許致遠的身邊,執意下船,許致遠知道她身染劇毒,帶在身邊說不定有解毒的機會,便也沒有趕她,何況心中總是帶著種奇異的感覺,這個言行奇特的小姑娘身上有種特別的親近,這在第一次看到她,給她解毒的時候便感覺到了,否則,後來的他也不會去花費力氣提醒她,幫助她。
倒是在路上救下的那個小姑娘不好打發,也怪自個這玩樂的性子,總想著這世間的女子太過於煩悶,雖比以往的朝代好很多,但仍脫不開媒妁之言的桎梏,便處處想要解開這樣的桎梏,不想惹了一身桃花債。
原本想著,他風流欲吃人的模樣,不能嚇人,最少也可以令人討厭,往日這個主意次次奏效,這一次卻是越用越遭,只好藉助藍琳的幫助,這次將小姑娘給氣走,答應與船老大他們討生活。
想到面前這個叫藍琳的丫頭,笑眯眯之下,便硬生生的宰了他五十兩的銀子,心就痛的跟什麼似地。沒辦法,誰叫他是個閒不住的主。
攔住帶著包袱,匆匆趕向碼頭的老人,問道:“請問,這裡是鄔縣嘛?”
老人張望藍琳和許致遠一眼,見二人面色皆善,不像是壞人,便善意提醒:“二位客官是從外面來的吧?”
許致遠點點頭。
“快別在這停留了,鄔縣的鄰居角鎮發生瘟疫,死了不少人,二位還是快逃。”老人好意提醒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