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說,提著包袱就走。
藍琳啃著從船老大那裡弄來的醃製鹿腿肉;勁頭非常好,咬著很香,尤其是耳邊在沒有了那兩個人的嘮嘮叨叨,吃起來格外的香。
“吧唧吧唧……”趿拉著從船老大那裡弄來的衣服和布鞋,走在冷情的街道,不,應該說根本就是鬼街,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側翻的竹籠,倒在地上的木板似乎被水浸過,帶著陰溼的腐爛,經過街角最低窪的地方,能看到積著的滿滿的水,有不少雜物和腐敗的魚蝦屍體在其中,發出難聞的氣味。
“呸呸……”藍琳吐出口裡的燻鹿腿肉,掩鼻過去,走了一段,才取開手:“哎,許致遠這裡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跟發了水災一樣?”等了片刻,無人回答,藍琳轉頭,咦?人哩?旁邊後面都沒有人的影子。
那不成認為她是個討債的拖油瓶,所以跑路了?或者,還有一個地方能夠吸引他……藍琳想著,忍住惡劣的臭味,向原路返回。
在再次來到街角的水窪處時,果然瞧到許致遠的高瘦的身影,立在那處屍體成群的水窪處,惡臭隨著風不斷的刺激著藍琳的鼻腔。
胃裡難受的使勁翻滾“嘔……”在經歷了半個時辰的忍耐之後,藍琳還是忍不住,將好不容易填滿的胃再次吐個一乾二淨。
頭髮暈,眼前灰黑一片,有點熱烘烘的感覺,這是暈倒的前兆,經常有這個毛病的藍琳很有經驗,就在倒下的瞬間,她發出悲慘的聲音:“啊……”
滿含委屈,滿含不敢言說的怨恨,這一聲藍琳可謂是練了無數次,沒有一次不成功的,用她的話說:就是鋼鐵她也能給它喚成水來。
這一聲,自然是交給許致遠聽得。藍琳總覺得這個看起來有點風流,有點小壞,還喜歡喝酒的男人,有那麼一點熟悉的感覺,還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感。
這也是藍琳跟著他的原因,甚至對於許致遠說有機會能解她身上的毒,這件事情根本沒有懷疑的相信。
許致遠自然聽到,他武功差,輕功實在不錯,在藍琳將要倒地的瞬間,他移過去牢牢的將她抱在懷中,就在雙手接觸的瞬間,心口猛地一縮,奇異的感覺傳遍全身,無關男女,卻是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在細細去看懷裡人兒的眉眼,依稀竟然感覺卻有些相似,激的許致遠猛地一下想起什麼,他盯住藍琳正在發育的胸口,幾乎將嘴唇咬破。該死,這胎記生的地方實在是太討厭,幹嘛要在那裡。
該怎麼辦?找了這麼多年,難道就這麼放過。他的手猶豫的向藍琳衣服解去,突地,背心發冷,強勁的腿風向他這邊掃過來。
忙抱緊昏迷的藍琳,向旁邊躲去,“咣……”撞翻一簍子爛掉的蔬菜,掛在肩膀上,別說多臭,就跟此時許致遠的臉一般,憤怒的扯去爛菜葉,朝著偷襲的小姑娘訓道:“哪裡來的倒黴孩子,呸呸呸……”一說話嘴邊掛著的一絲爛菜葉,跑進嘴裡。
小姑娘眉眼皆俏,大眼做無辜狀,手指含著嘴唇:“你這大叔好無賴,快將我的藍琳姐姐還我,不然……大叔,小心變成無牙大叔哦。”
小姑娘大概十五六歲,男裝短褂的打扮,說不出的天真可愛,她這廂話才說完,又從遠處跑來個年紀更小的毛孩子,一上來,就指著許致遠懷裡的藍琳怒道:“將我的仇人還來”
一個看起來傻得天真,一個看起來紅眼入魔,面有疲倦之色,口音皆不是本地的,聽起來都有些洛陽的味道,應該是趕了不少路。
許致遠懶得跟這兩個半大孩子糾纏,也聽不懂他們到底說些什麼東西。等等,那不是個女娃嘛,正好可以讓她來看看,不就得了。
“小姑娘……”許致遠展開最大的笑臉,跑過去套近乎。
小姑娘退後一步:“大叔,你的模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