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隱身在京城後,箱子中出現了這塊硯臺,那就只能是在那木先生和埋伏的人鬥法中發生的事了。”侯申說到這裡,略微有些遲疑。
這也是梅清最為困惑的一件事情,那位木先生究竟是什麼人,按劉拿所說,在庫中理伏與其爭鬥地人喊他為“師尊”,這般說來,其中很可能牽扯到門派內部的爭鬥。
“木先生之所以花大力氣,入皇宮盜那兩箱東西,自然是有為而來。想來皇宮中,定然也與錦衣衛那寶庫一般,有種種限制。反倒俗世人的手段,可能突破。那兩箱東西,定然對木先生極為重要,因此他才鋌而走險。只是沒想到被人所乘,只怕那木先生,也是凶多吉少了。”侯申繼續說道。
“修行中人,多有能為人所不能之事,木先生結局如何,咱們也不便猜想。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這塊硯臺中的秘密,大概與三年前這一場案子有關,而且委託你來盜硯之人,大概是知曉其中的秘密。這麼想來,很可能欲要盜硯之人,就是三年前木先生爭鬥的雙方中的一方。”梅清補充道。
梅清心中更想到,也許就是雙方爭鬥中涉及到這塊硯臺,或是施法所用,或是邪氣侵染,總之本來一塊尋常之硯,便在彼時,出現了特殊的變化,這才會跑到那木箱之中,更引發一連串地怪事,最後又有人想方設法欲謀求此硯。
侯申聽了卻不同意道:“公子地推斷卻有些問題。按公子所言,那盜硯之人,乃是當年太僕卿楊最之子楊晉。而且楊晉在與公子等爭鬥中還提到,似乎其父之靈需要解救,而這塊硯臺與其有關。太僕卿楊最之死,時間發生在寶庫失火案之後,應該與此硯不會有什麼關係才對,那楊晉對這塊硯臺的說法,又是什麼意思?”
梅清聽了侯申之言,也不由皺了眉,思來想去,總是無解。最後以手揉著眉心說道:“楊晉背後,必然還有其他主使。這塊硯臺,很可能比我們想象地牽扯更多。罷了,今日忙了一天,先不想這些,咱們早早安歇,明日也好回城去吧。”
“少爺,怎麼今天回來,一個勁的看著架上的瓷器發呆?好久沒看到少爺你**些東西了。”五兒端著水進來說道。
梅清回到京城,並未去衛所。只因身上風塵僕僕,因此先回家梳洗一下。侯申道先回門中,見那前輩回報劉拿去世一事。梅清自己回了家,喚五兒去打水,一抬頭看到自己架上瓷器,其中一件唐時青瓷還是劉取之物,再想想劉取此人一生毀瓷無數的經歷,心中感慨,不由取下在手中把玩。
“是啊,真是好久沒動這些東西了。”聽了五兒之話,梅清心中有難免有些觸動。想了想,轉頭對五兒說道:“五兒,你說這些瓷器,是有用還是沒用呢?”
五兒一邊快手快腳地擰著毛巾,一邊說道:“怎麼能沒用麼?瓷器瓷器,都是物件兒,不是裝水,就是盛飯。哪會有沒用的?”
“哦……呵呵,還是我們五兒聰明。嗯,以後你要是打水沒有趁手的東西了,就直接來這架上取好了。”梅清笑著說道。
“您架上這些?”五兒瞪大眼睛道:“還是饒了我吧。我可聽朵雲姐姐說過,這架上的東西,隨便拿一件,都比我值錢呢。你讓我用它打水,我笨手笨腳一不小心給打碎了,可是賠不起呢。”
梅清一聽笑了說道:“怎麼會?我們家五兒可是值錢得很呢。在少爺眼裡,比什麼寶貝都值錢。”
五兒一邊幫梅清擦著臉,一邊說道:“那是少爺您心眼兒好,還看我們這丫頭值錢。要換個刻薄人家,指不定怎麼看我們低賤呢。對了,少爺,眼看這都中秋了,咱們可要打月餅了。到時候五兒打給你吃,你可得親自去看著。”
“好好好,我們五兒打的月餅肯定是最好吃的。也真快啊,一眨眼就中秋了。”梅清笑道。
“可不,中秋了都要團圓呢。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