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
她並沒有聽錯少主的話。她向來聰明而謹慎,自然不會聽不明白少主是要她準備「他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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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隱約傳來歡樂的音樂聲,醒來的司徒斌兒揉揉眼睛後下了床,好奇的循著飄揚的樂聲出了房門,走出大宅。
牧野已是夜幕低垂,月色朦朧的照耀草原上,晚歸的牧人跨著馳騁的輕騎,趕著馬群、羊群,自草原深處回返。
在宅院前平坦的草地上燃起了營火,在熊熊火光的照耀下,眾人就圍在營火邊席地而坐,蘭姨早已準備好晚膳和酒,供疲 憊的牧人享用。他們盡情的歡飲談笑,有人拿起樂器在火邊演奏著,有人躺在野草上應和的歌唱。
帶著長草香味的微風輕輕吹拂,美麗的低雲牧場,在夜色中是那麼的蒼涼、壯麗,使人就像生活在一個遠離現實的夢中。
司徒斌兒梭巡著秦少揚的身影,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他,眾人就如暗夜的飛蛾追尋火光似的包圍著他。他坐在那群牧人中,輕鬆專注的與身旁的人說話,牧人熟稔的搭著他的肩,偶爾他們會因為輕鬆的話題而愉快的爆出大笑。她有些著迷的研究著,很少看到秦少揚這麼親和放鬆的一面,這使得他英俊的臉上竟然有絲孩子氣。
秦少揚發現了她的凝視,拋下那群談笑的夥伴們,站起來走向她。
「才想讓你多睡一會,你就醒來了。」他微笑的拉起她的手,「餓了嗎?」
司徒斌兒點點頭。
秦少揚帶她走向營火,卻不是回到他的夥伴中,而在另一端人較少處讓她坐下。草原廣闊而空曠,使日落後的秋夜更添寒意。
蘭姨端來一盤堆得尖高的食物,看得司徒斌兒直皺眉。
「不會要我都吃完吧?」
「這是草原上待客的方式,久了你就習慣了。」秦少揚很有耐心的哄著她吃東西。
她好奇的問道:「你和牧場上的人很熟?」
「對,因為我小時候曾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牧場中有些人還是我幼時的玩伴。」他看向那群夥伴們。
想像他還是個小男孩時的模樣,司徒斌兒心中一陣溫暖。
「你小時候是孩子王嗎?」司徒斌兒微笑的問。秦少揚有股天生的領袖氣質,她很容易就可以想像他統御一群小小的仰慕者那副情景。
「不是,」他掩不住笑容。「我是孩子王的頭頭,直接管那群小毛頭太累人了。」
司徒斌兒忍不住笑出聲,「看來你從小就深諳領導支配人的藝術。」
「也不是,」他放過她的取笑,但還是警告的瞥她一眼。「當我的第一參謀伶俐狡詐得令人驚歎時,不讓他發揮所長,似乎有些糟蹋他的才能。」
「你的最佳參謀我認識嗎?」看到秦少揚點頭,她撫掌大笑,「不會是莫大哥吧?」
秦少揚沒有否認。當司徒斌兒的笑聲稍緩,正想開口取笑他幾句時,突聞震天的鼓掌聲和猛然爆出的笑喊聲,她嚇了一跳。「怎麼了?」
他拍拍她的背,平息她的驚悸。「他們正在起鬨要蘭姨彈琴。」
司徒斌兒側耳傾聽猶未歇的各種樂音,仍悠揚的飄揚風中。「他們好像都很喜歡音樂?」
「嗯。在這荒野上沒什麼消遣,一個牧人要是不會玩點樂器,大概會活活的悶死在荒野上。所以牧場上的人多少都會彈奏樂器,像蘭姨精於琵琶,張叔會拉馬頭琴。他們正鬧著要蘭姨表演。」
「蘭姨好像很瞭解你?」司徒斌兒想起她的一番話。
「嗯,她以前是我孃的侍女,算是看著我長大的。」秦少揚好笑的揚眉,「她和你說了我的什麼壞話?」
「沒什麼,都是一些我知道的。」她微微一笑,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