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詭異的笑。
「想看戲到外頭去,街上戲班子多得是,只要有錢不怕沒人演。」
聶水銀太瞭解她了,外表雖然一副柔弱似水的模樣,其實內心則是標準的陰險狐狸。
樓水仙故作嘆氣的搖頭,一臉惋惜的說:「好可惜哦!我只喜歡看不用付錢的好戲,因為那特別有趣。」
「要有趣還不簡單。」聶水銀擰著鼻心,勾著唇角嗤笑,「我立刻把守在門外的兩個呆子打包當禮物,送給你練習射靶用。」
而且,還免費附贈兩顆紅蘋果讓她當靶心,這樣夠義氣了吧!
這時,在門外站崗的彪形大漢大巫和小巫兩人同時起了個寒顫,他們互相對看一眼,當做是天氣多變化,不小心著涼了。
樓水仙臉上掛著聖潔的微笑,眼底的戲謔卻藏不住。
「我家大巫和小巫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你?」虧她說得出口,真毒的心。
「男人就該有男子漢的氣概,我真懷疑你家的保鏢是從哪個屎坑找來的穢物,一個個比紙紮的老虎還不禁燒。」聶水銀厭惡的嗤之以鼻。
她就是看不慣每次一群魁梧大漢見到她,就好象耗子碰上貓一樣,全都躲得不見縱影,無用到讓人唾棄。
「沒有人不愛惜生命,見到凶神惡煞出巡當然要回避。」樓水仙坦白的淺笑。
聶水銀口氣十分不肩地輕啐,「彼此彼此,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專門扮豬吃老虎,說一些騙死人不償命的甜言蜜語工往往愈是無害的表面,其中暗藏的詭譎是波濤洶湧,威力足以滅頂。
「現在不是磨牙練舌功的時候,別忘了此刻有人正快活逍遙。」唐水晶用小指掏掏耳朵的提醒。
「你的腦袋瓜子被驢踩爛了是不是?」聶水銀沒好氣的送她一記白眼。「沒事提那個令人髮指的女人做什麼?」
可惡!不提便罷,一提就令人生氣,該死的臭水靈,更想狠扁她一頓,好消消滿肚子的鬱結之氣。
「沒辦法,誰叫我怨哪!」唐水晶煩悶的吐了口氣,這口氣早已憋在她心中許久,不吐不快。
「怨誰?水靈嗎?」樓水仙明知故問的揚揚眉,神情悠閒的問著茶香。
「還說什麼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個沒天良的死女人,只顧著自己玩樂,把我們這一夥狐群狗黨丟棄在洛陽當怨婦,你說我能不怨嗎?」唐水晶咬牙切齒的道。
回想往日,她們四個人從小到大同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交情,她想要不鬱卒都難。
樓水仙淺笑地喝下半杯茶,眸光掠過遊戲般的狡黠。
「有個人倒是可以讓你出出這口怨氣。」她不想使壞,只是最近生活太閒散,不找點事活絡一下腦細胞怎麼行。
「誰是那個倒黴鬼?」唐水晶立即露出久旱逢甘霖的表情,整個人精神都來了。
聶水銀冷眼一凜,揮手要秋竹停止按摩後,端坐起來。
「潔癖男不是出城去了嗎?」她指的是有戀妹情結的白玉樓。
「昨晚就回來了,現在正為了寶貝妹妹的離家,和白老爹鬧得反目成仇。」不愧是相交十幾年的知音好友,彼此心有靈犀一點通。
「嘿嘿!有戲不看是笨蛋,與其在這裡無聊打蚊子,不如到白家去看一出父子閱牆的好戲。」唐水晶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眼底盡是蠢蠢欲動的獵食慾望,那是一種尋找到目標的邪惡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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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颯颯,萬沙輕揚,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寒風堡雄峙於天地之間,如氣勢雄偉之巨龍傲然獨立。
在體貼的放慢馬速下,他們五人一路走走又停停,尤其在經過一些熱鬧非凡的市集,或者是風景奇特的地方時,為了滿足白水靈遊山玩水的興致,他們總會先停下來逛逛,然後再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