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上路。
正午,一行人終於回到寒風堡,當他們一進入寒風堡固若金湯的圍牆,立刻成了眾人目的焦點。
只因為擔心北方天寒地凍,白水靈卻又穿得單薄,容易因溫差而著涼,於是他輕拉起背後的紫衣披風,把自己和她嬌柔的身子包得密不通風,只讓她露出一張嬌豔無雙的小臉蛋。
就是因為這張超凡脫俗的美麗臉蛋,劇烈的抽氣聲才會不斷頻傳,讓堡內所有的人都失了魂,個個露出一臉目瞪口呆的笨拙樣。
「原來這裡就是名震四方的寒風堡,真一是百聞不如一見。」白水靈的雙眼眨也不眨,屏氣凝神的注視著周遭與江南完全不同的景色。
「這是代表失望還是滿意?」細細觀察她臉上的表情,深幽的黑眸充滿無盡的寵愛。
他原本還擔心她不能適應東北的豪邁壯闊,但現在看起來,倒是他多慮了。
「現在還是觀察階段,我暫時不予置評。」白水靈繞個彎回答,那薄柔的唇瓣勾起頑童般的笑謔。
「哦!怎麼說?」騎在他們身旁的杜閒雲好奇地探過頭來。
觀察兩字,聽起來意喻極深,一定暗藏什麼玄機。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笑著捏捏她的俏鼻,其實心中早已明瞭,是她愛逗弄人的頑皮性子在作怪。
「要是這麼輕易就告訴你們,那就不好玩了。」說穿了,她是唯恐天下不亂,硬要撥亂一池春水。
「想玩還不簡單,只要有我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地頭蛇在,保證讓你不虛此行。」杜閒雲心中打著不良主意。
沒有人喜歡處理繁忙又無趣的公務。
尤其他們不在的這段期間,各地派人所送來的帳務,早已累積成幾座小山,為了避免他被大當家捉去出公差,最好的方法就是假藉待客之名,行逃脫之利。
「你什麼時候也成了多事之人?」沉著臉,語氣森冷如寒冰。
敢打他的女人主意,小心被他剝皮燉湯。
「哪裡,我只是想盡盡……地主之……誼……」在凌厲的眼神逼視下,杜閒雲愈說愈小聲,終至無聲靜寂。
「既然你這麼閒,書房那堆帳務就交由你去處理。」他冷冷的下達命令,臉上有著不容反駁的威嚴之色。
「不……要呀,大當家……您怎麼可以對我如此殘忍!」彷佛青天霹靂,杜閒雲欲哭無淚的哀號著。
騎在他們後方的冷焰和冷琰只能無奈地搖頭,為他偷雞不著蝕把米的蠢行,掬上一把同情眼淚。
白水靈仰頭大笑,雙手環繞的腰,重重地在他抿緊的唇上一啄。
「跟你說過是男人就不要太計較,讓他陪我到處玩玩有什麼關係。」唉!真是可惜,難得有人自願送上門來讓她玩。
「你想玩,自然有我陪你,就是不准你打其它男人的主意。」神情凝肅地往祝她,臉上凝聚著一股陰霾之氣。
愛他,並不代表她得縱容他。
敢對她用不準兩字,莫非他還沒睡醒?白水靈心中暗忖道。
「怎麼辦?我這個人最愛向權威挑戰了。」她淺笑的說,一雙靈眸頻送秋波給騎在後頭的冷焰和冷琰。
只見他們兩人臉一紅,立即將臉撇開,以免大當家不小心打翻醋罈子,讓他們也步上杜閒雲的後塵,那可真是無處喊冤。
「靈兒……」不是味道的扳過她的小臉。
她不會這麼天真吧!
以為他忍受得了自己心愛的女子,明目張膽地勾引別的男人,就算是賭氣也不行。
「我還沒死,也還健在,你用不著叫魂。」對於他的慍惱,她只覺有趣地眨眨眼,像無心的淘氣,又似惡意的戲弄。
「我知道我剛才言詞不當,算我向你道歉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