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還是兩個孩子的生母,兩個孩子又想見她,你根本阻止不了,中間又有一個人幫襯著,你現在生氣已經沒什麼用,想辦法讓她知難而退才是要緊的。”
藍氏心裡雖然不憤,但畢竟不是養在深閨的怨婦:“我知道,我明天就稟了公公,主動讓陸辰意納了常氏當妾。”
春秋點點頭:“這倒不失一個好辦法。”
藍氏又跟春秋說了一些具體的細節,讓春秋給了參考意見,便要起身告辭。
春秋起身相送,但站起來後不知是因為懷孕初期不太適應還是沒有注意腳下,只覺得眼前瞬間一黑,猝不及防的倒了下去,肚子撞到了椅子的邊面,頓時驚傻了周圍了的丫頭婆子,也嚇壞了剛被訓斥回來的駱祥秋。
駱祥秋立即派人去請關太醫。
藍氏也焦急的守在床邊,安撫著臉色蒼白但總算沒見出血的春秋:“沒事的,沒事的,孩子福大命大。”
春秋臉色發白的感受著肚子上陣陣的隱痛,心裡竟然有一瞬間覺得,孩子如果就這樣沒了有多好。
駱祥秋急的團團轉,他是真心喜歡春秋,真心盼望著這個孩子,如今更是打心裡擔心孩子心疼春秋,見春秋目光呆滯神情渙散,以為她跟自己一樣也在擔心孩子,忍不住寬慰道:“不要擔心,孩子一定沒事的,關大夫就要到了。”
此時,門房匆匆的跑進來:“老爺,關太醫派了自己的徒弟過來,不親自出診了!”
駱祥秋什麼人,別說關太醫本人,就是太醫院總管的面子他也不見得給更何況區區一個‘徒弟’,當場臉色就拉了下來:“你說什麼!本都統請他!他有什麼權利不來!”
門房為難的道:“回老爺,關太醫說了……說是林東家不舒服走不開……”
駱祥秋的聲音當場卡在喉嚨裡,生生嚥了回去:“關太醫的徒弟是不是,還不快給夫人診脈!”
春秋遊離的神經頓時愣了一下,然後看向診脈的大夫,果真不是昨晚對駱祥秋唯唯諾諾的關太醫,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那個本來對駱祥秋諸多巴結的男人就寧願給一個相爺的外室把脈,也不屑於給她把脈嗎!
別人的孩子出事了是孩子,她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嗎!夜相的怒火關太醫承受不住,駱祥秋的怒火他就能受下!
春秋突然之間本不在意孩子的心,變的及其詭異,如果她的孩子保不住了,她覺得就是那個林東家跟她搶太醫造成的結果!
心裡更覺得定是那個自認為跟了夜相,便眼睛看天的女人不屑於讓自己這種出身的人跟她同用一個太醫才會除此下冊才!當真是居心叵測!蛇蠍心腸!她的孩子是孩子,別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嗎!
向來無所爭意的春秋,突然間有種要抱住孩子的衝動,絕不能趁了某些人的意,遂了某些人的怨。
春秋故作不經意的看向駱祥秋,以她在駱祥秋心裡的地位,以駱祥秋對這個孩子的在乎,沒有叫來關太醫,駱祥秋一定心裡比她更不痛快!
但瞬目望去,她奇怪的發現駱祥秋臉上除了擔心什麼都沒有看到,沒有不憤、沒有埋怨,甚至沒有高位者對小人物藐視他們權威時的不悅。
春秋突然有些茫然,夜相在聖國的地位的確超然,可駱祥秋也不差,駱祥秋怎麼會因此對這件事毫不在意!怎麼可能!
大夫收回手,恭敬的道:“回駱老爺,夫人只是因為貧血才造成的眩暈,所幸沒有傷到孩子,奴才開幾帖藥服下,夫人定沒有大礙。”
駱祥秋聞言方才鬆口氣,但還是不放心:“你確定沒事,剛才小途說秋夫人撞到了肚子!”
大夫搖搖頭:“無礙,只是輕微的碰撞而已,沒有影響道孩子,夫人不過是受了驚嚇罷了。”
駱祥秋才真真鬆口氣:“那就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