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快!小途,快去跟大夫開藥。”
小途開心的擦擦眼淚,沒事就好,夫人好不容易才苦盡甘來:“是,奴婢這就去。”
藍氏也悄悄鬆口氣,沒事太好了,萬一要是有什麼,她可難辭其咎。
春秋看著大夫離開後,心裡的想法面上絲毫不顯,溫柔的讓駱祥秋送走了藍氏。然後首次主動靠向了坐在她床頭的駱祥秋。
“讓老爺擔心了,春秋沒有大礙。”
春秋說話本就清清涼涼、柔柔弱弱的,難得這次帶了幾分嬌柔。駱祥秋瞬間便感恩戴的:“你怎麼如此不小心,萬一傷了自己身子怎麼辦,老爺我可是會心疼的。”
春秋柔柔的點點頭:“都是我不小心,剛才嚇死我了,幸好沒事,開始見不是昨天的太醫我還擔心萬一孩子有事,保不住呢,如果那樣我……”
春秋忍不住掉下眼淚,辦以為做戲的她,竟然發現眼裡的淚水和想表現出的恐懼,彷彿就在那裡,不用刻意,已經淚流滿面。
駱祥秋見狀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心裡更是心疼,趕緊安撫:“怎麼會,這不是沒事嗎,放心我不會讓孩子沒事的。”心裡想著,一會就去請個安胎聖手住在家裡。
春秋忽略了心底的那絲傷懷,柔軟的道:“是啊,總算是沒事了。”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別的意思,或許只是女子心底的那點不服氣,或許是想告訴對方,這是世界上不是隻有一個她,或許還有點為姐妹或許也是為了她們這種人出氣的成分吧。
春秋便開口道:“妾身聽老爺說,昨天的大夫不錯,不如老爺請了關大夫為妾身安胎,妾身也好放心。”
駱祥秋聞言頓時有些為難,春秋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還是為了他們兩個人的孩子,駱祥秋當然想答應她。
可是,駱祥秋理智尚在,如果林東家只是夜相的女人,他去求求夜衡政不是沒有可能讓關太醫也關照一下春秋。
但是……她的身份不一樣,萬一皇后娘娘肚子裡的孩子因為春秋耽誤了健康,他絲毫不懷疑皇上會因此砍了他!
駱祥秋寵愛春秋不假,但還不至於沒了分寸,都是風裡雨裡過來的人,誰也不是會因為女人失了理智的人,於是駱祥秋寵溺的道:“關太醫不行,我還認識另一位大夫,到時候我讓他來府裡專門為你安胎。”
春秋聞言心裡有些驚訝,本寧靜的心,莫名的有些不悅,說不上為什麼,只是覺得本不該為此在意的她,此刻不能理解駱祥秋子在她提出並不過分的要求時推脫。
春秋神色卻沒變,依舊溫柔似水,充滿了清冷的善解人意:“怎麼了嗎?”然後又彷彿懂了的,嘴角掛上無可奈何的苦笑:“妾身懂了,不是太醫便不是太醫,妾身相信老爺尋的大夫定不會比太醫差。”
駱祥秋看著春秋落寞的樣子,一瞬間突然有股衝動要答應她,一定給她把關太醫請過來!但——駱祥秋衝動的長了嘴,卻最終沒有說那個大話。
春秋安靜的枕在駱祥秋腿上,等了一會,卻沒有聽到要聽的答案,心裡瞬間有種奇怪的感覺。
她輸了,輸給了那個扣下太醫不給她的女人,輸給了那個害的她的兩個姐妹不得安寢的女人!輸給了她自以為的驕傲容顏,輸了她認為絕對不該輸的高度……
☆、111
冬雪漫天而下,雪白的銀裝裝點了聖國的半壁江山。
林逸衣穿著厚厚的錦服裝坐在通了地龍的軟榻上,肚子高高隆起,已經不便於行為。
常縷帶了甜天最新出品的幾款美食,放在三個人圍坐的茶几上。
花江音坐在另一邊的軟榻上,三個人圍著一個高高的茶几,茶几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零食。
林逸衣因為月份大了,稍微坐一會就要變動一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