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嗯?”凌遠航將暮歌往上抱了點,薄唇不時親吻她的耳垂。
“舅舅你笑人家!”嘴上雖是嬌*嗔,可小丫頭立馬就展開報復了。她頭一仰,在凌遠航鎖骨的地方恨恨啜了幾口,立刻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
凌遠航輕*吟一聲,任她作怪,大手還有規律地撫著她的長髮。
喜歡老男人的女人一定是聰明的懶女人。成熟的老男人他們有一定的經濟基礎,然後早已過盡千帆,當他洗盡鉛華願意走入你的世界,恭喜,他完完全全是你的了。老男人懂事,不會像毛頭小子那般幼稚;老男人體貼,他像爸爸一樣將你當成手心裡的寶。有一說叫戀父情結,其實,戀父沒什麼不好,聰明的女人,上半輩子有爸爸寵著,下半輩子再找個成熟的老男人寵著,何其幸福。
“鬧夠了?”凌遠航大手“啪”一聲拍在她光*裸的臀*部,隨即翻身起來。再磨蹭下去只會擦槍走火,那他們倆都不用起床了。
暮歌裹著被單依偎了過去,在男人套上長褲的時候,素手隔著男人的窄腰伸到他最敏感的區域。“這樣,不難受嗎?”
“這說明我很健康。”他笑著,不著痕跡地移開了她的手,生意暗啞。
這時候的女孩,像一條劇毒的美人蛇,她滑過男人的身軀,引得他顫慄不止。凌遠航看著蹲在他兩腿間的女孩,理智告訴他,不可以,可欲*望卻告訴他,接收一切。
一把將暮歌拉起來。女孩一手扯住胸前的被單,無辜地看著他。
“暮歌,不用這樣。”他伸手拭去她唇角的唾液。
“就要!”她倔強又堅定地掙開他的手,在他心疼的注視下重新埋入他胯*間。
凌遠航全部的感官瞬間集中在同一個地方。她的動作那麼生澀,卻幾近虔誠,上下、吞吐、舔舐。他紅了眼眶,輕撫她的臉頰。
“暮歌……暮歌……”說不清是情還是欲,他的心此刻柔軟地不堪一擊。最後棄械投降的那一刻,他只在想,想就這麼毀了她,她的骨、她的肉、她的血,全揉進自己的身體……
凌遠航走出房間時已經快到十點,妖孽始終是妖孽,他坦坦蕩蕩沒有一絲不自在,還吩咐下面的人暫時不要去打擾暮歌,那丫頭瘋了一夜,在補眠。又讓人去準備些粥品,等她醒了就送進去給她。
梁秘書幾個聽了都在笑。瘋了一夜,怪不得連首長都被影響了。暮歌這孩子,多膩自己的舅舅啊。他們之間再是親密都沒人覺得不妥,彷彿本來就應該是這樣。
凌遠航今天唯一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行程是去參觀當地的紅軍博物館,整個行程,官員、記者,打官腔、說好話。期間凌遠航好幾次讓梁秘書去了解暮歌醒了沒,聽到那丫頭還在睡,心裡有些著急。確實是消耗了太多體力,一直睡也不是辦法。當機立斷,讓人準備直升機,直飛武漢然後回京。
暮歌靠在凌遠航懷裡睡得迷迷糊糊,女孩的第一次,無論是身體還是體質都發生了改變,睡覺是最好的自我調節。她就是賴,其實中途醒了很多次,可就喜歡讓妖孽抱著她,半睡半醒間被餵食了些湯品,等真的願意清醒時已經在回京的飛機上了。
“怎麼就回去了啊?”暮歌拉開遮光板,半是埋怨。
“回去還有事。”其實是想說,回家能更好休息。“睡了一路回來,還以為你要睡傻了。”
聞言暮歌頑皮地笑了,看看四下無人,專機上樑秘書等人都遠遠坐在機艙那一頭,丫頭肥著膽子撩*撥男人。“還不怪你,把人家折騰慘了。”
凌遠航一把抓住暮歌作怪的手。“乖乖坐好。”
“就不!”
將她的手抓在手裡,安撫似的用力捏了幾下。不安吧,他也覺得不安,此刻的肢體相觸只是為了平復心裡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