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蘇看著他認真問道:「書院始終在做讓自己高興的事,那自然是因為你們堅信這些事情是對的,然而真理來源於昊天,道理經由人的判斷,不同的立場會帶來不同的是非,你們怎麼判斷這件事情是不是有道理?」
「你說得不錯,不同的立場自然會帶來不同的是非,但如果你選定了立場,自然是非也就可以確定,也就是所謂道理。」
二師兄說道:「書院的立場就是人的立場,我們對天地沒有自發的愛憎,對人有好處的,我們便去愛,比如稻田,對人沒好處的,我們便去憎,比如災害,規則同樣如此,有好處的便要遵守,沒好處的便要廢棄。」
葉蘇問道:「書院的道理來自於利弊?」
二師兄說道:「不錯。」
葉蘇聲音微澀道:「未免太現實了些。」
二師兄說道:「人類所有的愛憎本就起於現實。」
葉蘇自嘲一笑,從袖中取出一塊手巾,擦拭著唇角淌出的血水,血水很濃很稠,就像是在葡萄酒桶最下方沉澱的那層。
二師兄知道此人現在情況很不好,見他靜思,想著先前他的生死觀與道,本想說如果有事,不妨去書院暫避。
但他知道葉蘇的驕傲,所以只說了聲:「珍重。」
葉蘇聞言大笑,神情很是開懷,說道:「週遊諸國修道多年,最終破廢之秋,能得君陌道聲珍重,也算沒有辜負自己。」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離開青峽。
二師兄看著那個有些落寞的背影,手中的鐵劍緩緩插進身畔的原野裡。
隨著這個動作,他的盔甲上出現了無數道裂縫,然後片片崩落,焦黑色的金屬碎片,看上去就像是長安城常見的碎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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