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分迅速。看著春晚,子依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小周護士下班的時候才把子依叫醒。天已經矇矇亮了,大概是六七點的光景。值班換班,子依也打算回家睡一覺。
屋子裡依舊是那副冷清的摸樣,沒有半點年味。子依站在門口,怔了一會兒才進去。坐下就摸出手機訂購了回家的機票,既然到哪裡都是一個人,不如回家陪著父母,哪怕是兩塊墓碑,也好過一個人停在這空蕩蕩的房子裡。
許娟離開褚家,憑藉漂亮的外表出現在各式各樣的酒桌之上,不過短短三年,就得了酒桌妖女的“讚譽”。等到再次在酒桌上遇見時,褚彥已經人不大出這個曾經在他和母親面前唯唯諾諾的女人。妖冶的眉眼,用厚厚的粉撲出來的慘白的面板加上腮紅。褚彥拿起自己的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口,才抑制住自己摔門離開的衝動。
許娟媚笑著坐在對方老闆身側,一對眼睛秋波頻送。
這就是時光的魔力吧。
即便清純是裝出來的,可也是從裝到不裝,其間作用的,便是時光。
褚彥望著窗外的霓虹華彩,窗外的燈火從未變過,只是身邊的人……褚彥笑著在心底搖搖頭,子依離開後,自己也變的這麼傷春悲秋了。
褚彥嘆息歸嘆息,可臉上的笑容沒有一刻消散,應酬的話也一句沒有少說。放棄了最愛的醫院工作,他選擇投資生產藥品來彌補心裡的空缺,眼前這個肥頭大耳,年過半百的人,就是他要搞定的一個重要客戶。至於他懷裡的那個女人,與自己無關,與褚雲義也無關。褚彥從來都沒有打算讓許娟成為褚太太,從來也沒有打算讓他成為自己的孩子的母親。
酒局散了,客戶摟著另外一名女子上樓開房,而先前他摟著的許娟正站在褚彥身側。
“褚彥。”許娟道。
褚彥停住轉身欲走的腳步,問道:“你有事麼?”
“沒有事就不能叫你了麼?”許娟輕笑著說,“好歹我也是雲義的媽媽。”
“你配的上媽媽這兩個字麼?”褚彥嗤笑,“沒事我就走了。”
“配不配的上雲義也是從我肚子裡鑽出來的,況且,你難道就配得上爸爸這個詞?”許娟話音一轉,卻妖嬈起來,“怎麼,甩了我也沒有追上你那個慕子依?”
褚彥舉步離開,一句都不想多聽。
許娟跟上,語氣輕佻道:“她不是離了婚還纏了你一陣子,現在攀上更好的人了,大概也不願意聯絡你了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褚彥猛的停住,轉身抓住許娟問道。
“我什麼意思?你猜我是什麼意思?”許娟笑道。
“快說。”褚彥手上的力氣更大了,臉色也陰沉下來。
“我沒什麼意思,不過是試探試探你。”許娟用力想甩開褚彥的手,卻沒成功,“都三年了,一提起那個下堂婦你就著急,至於嗎?你就這點出息。”
褚彥送了手,知道自己中了許娟的下的套,轉身大步走開,沒作一刻的停留。
“不過,我倒是真的看見慕子依和一個男人吃飯,怎麼說呢,那個男的看起來可不比你差。”許娟調笑道,滿意的看到褚彥的背影僵了一下,卻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漸漸走遠。
當初,她確實是因為褚家的地位才留下了那個孩子,試圖母憑子貴。可這其中,也不乏有幾分對於褚彥的真心。唯唯諾諾的一個月的努力,卻被褚媽媽和褚彥踐踏在地,她不甘願就這樣下去。可三年後,在光鮮亮麗的名牌服飾和濃豔的妝容之下,她未嘗不想找個人安定下來。但是,她已經得了酒桌妖女的名號,混跡的圈子裡沒人願意娶一個這樣的女人,而圈外的人更不願意接受她。她不知道,年老色衰後的自己該會有怎樣的生活。
許娟初中時候有一個同學,其貌不揚,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