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搬了張椅子墊腳就按下開關。
開關按下半秒不到,情報分析室後面的整面牆便轟隆響起,緩緩往上升。
“這裡是血色基地,開關用來防誰?”陳暖說完跳下椅子,往上升的牆壁走。
容簡驚歎。“我以為只是一道門,沒想到是整面牆,怪不得連條縫隙都沒找……到。”
牆壁升到一人高,他們看到的不是戰友,而是敵人。
二十幾個敵人拿槍對著他們兩,還有幾個對著特訓指揮室裡的特戰隊員,其中包括陳少軍。
犧牲的戰友倒在血泊裡,特訓指揮室一片狼狽,可以想像這裡前不久發生了多麼激烈的交戰。
陳暖看到被俘的陳少軍,雙手攥成拳,嘴邊的肌肉痙攣了下。
陳少軍給了他一個安撫眼色,示意他平靜下來。
處在暴走邊沿的陳暖,因為陳少軍而慢慢恢復平靜
“把他們都帶走。”一個機械護甲顏色為藍色的人,透過變聲器嘶啞的講。
兩個手持爆能槍的敵人,便給陳暖和容簡蒙上眼罩,分開帶走。
陳暖雙手被銬,大約走了十來分鐘才停下來,被他們推進一個房間?
她眼睛還是看不見,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但她聽到了厚重的關門聲,然後一片安靜,安靜得只有她的呼吸聲。這應該是個封閉的空間。
陳暖雙手一直被銬,眼罩也未有人拿走,應該說那些人把她推進這裡後,就再未進來過。她沒有試圖叫人與反抗,因為臨走前陳少軍的眼神,讓陳暖肯定他另有計劃,她現在所做既是徒勞無功也是浪費力氣。
可她等了很久,直到肚子餓了又餓,她算著時間,應該至少有三天了。這三天沒有任何人審問她,也沒有人給她送食物,她只能持續著坐姿,期望在有人進來前別餓暈過去。
但是……真的很難熬。
飢餓使她無力。
乾渴使她脫水。
原本紅潤的唇泛起白皮,水潤白嫩的臉蛋也失去以往的光澤。
她雙目閉合著,努力讓自己去想一些東西,以此來忽視自己的不適,可身體機能不是她想就能正常運作的。
終於,她在第四天的時候昏了過去,頭撞在牆壁上,又接著栽倒在地。
恍惚中,她聽到門開啟的聲音,敵人沉重的腳步聲似要刺穿耳膜。
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就在陳暖要完全陷入黑暗時,一盤水潑在她頭上,頓時將她的感觀拉回些。
身體被粗魯的拉起來扔在凳子上,束縛雙手的手銬被解開,眼罩被大力扯掉,重見光明的陳暖緩緩睜開眼睛,並未有什麼不適應。
這裡很暗,昏暗的光線剛好能夠視物,而巨大的空間只比操場小一點,空蕩蕩的什麼沒有,只有她現在坐著的凳子及桌子,還有……坐在她對面的泰伯里人。
陳暖舔了舔唇上的水,無奈的想這裡可能就是容簡所說的密閉室,她還是沒有逃過他所說的那一劫,不過不是被陳少軍扔進來的,而是被敵人扔進來的。
------題外話------
沉默是金,香瓜高冷的不解釋,你們不要討伐香瓜>_<
☆、第三十章 困獸猶鬥
陳暖舔了舔唇上的水,無奈的想這裡可能就是容簡所說的密閉室,她還是沒有逃過他所說的那一劫,不過不是被陳少軍扔進來的,而是被敵人扔進來的。
泰伯里人不溫柔的將一瓶水和一個饅頭扔桌上。
看到水和食物,陳暖頭也沒抬,不分好壞的咬了口饅頭,用力嚼碎就著水吞下去。
她的吃不算緩慢也不像餓民,急切中帶著幾分教養。
陳暖吃的這麼急,是因為身體迫需要能量,倒沒其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