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法。這些人關了她這麼久,又進來給她食物和水,就是不想她死,那麼她不必擔心這東西是否安全,或是他們會拿走。
既然是自己的東西,幹嘛要吃的那麼難看。
在陳暖吃得差不多時,泰伯里人問:“想離開這裡嗎?”
他們還穿著機械護甲,頭上戴著頭盔,使從嘴裡說出的話轉變成冰冷的電子合成音,讓人聽著討厭,至少陳暖是討厭的。
“想。”陳暖回答的直白,沒有浪費多餘的口舌。
“那就告訴我,這個基地一共有多少人以及他們的名字,你就可以離開這裡。”
陳暖木著臉,眉都沒抬下,脆生生吐出三字:“不知道。”她餓了四天三夜,可不是一個包子能補充回來的,現在不過是努力維持表面現像,不讓自己太難看而已。
“別再頑抗,你們的指揮官已被我們抓住,包括你的哥哥。”
聽到陳少軍的陳暖目光閃了下,馬上便恢復不屑的樣子。“我想你們已經審問過他們了,所以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力氣,我的回答與他們一致。”
“你會說的。”泰伯里人沒被激怒,對著手腕講:“進來。”
門再次被開啟,陳暖反頭看到兩個穿著銀色機械護甲的泰伯里人,拿著鐵劍進來。
這鐵劍是他們訓練用的,沒有開刃。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陳暖臉上無絲毫懼色。“我說了,我不知道,我又不是這裡的成員,鬼知道這裡有多少人。”陳暖她是真不知道,也不知道所有人的名字,而且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他們。
他們要人員名單,肯定是還有人沒抓到,這應該就是陳少軍的另個計劃,她怎麼可能說出來。
泰伯里人見他頑固不化,向剛進來的兩人揮了揮手。
那兩個人握著鐵劍,朝陳暖揮去。
這玩意雖然砍不了人,可打在身上還是挺疼的。
陳暖在他們一左一右夾攻過來時,猛的矮身往後打了個滾,迅速站起來的時候踉蹌了下。餓得太久,身體完全跟不上她大腦的指令,可對付這些泰伯里人最大的優勢就是靈便。
陳暖沒有停頓的反跑向他們,一個高跳高開迅猛踢向前面的泰伯里人,被他側身躲過時緊接一個掃膛腿攻擊他下盤……?
用最大力氣掃中敵人的腿,可敵人只微微退了下。陳暖頭上一凜,猛然往旁邊滾,還是未來得及,被他們抓住雙腿倒提起來,又被重重的摔了出去。
陳暖被摔得頭暈目眩,先著地的胸膛悶痛難忍,讓她受不了的呻吟出來。
不等她爬起來,兩個泰伯里人再次走向他,鐵劍在地上拖拉起尖銳刺耳的聲音。
腳步聲與劍劃聲越來越緊逼,撐著地面努力想要起來的陳暖再次摔倒。這次她倒在地上再末動作,連呼吸都變得緩慢。
兩個泰伯里人並未因為她的昏死而停止腳步,走近她便要將人提起來。
靜趴著的陳暖在他們彎腰時,驀然反擊,將其中一人踹飛出去便去奪另一個的劍。
這個泰伯里人反應迅速,手腕翻轉躲開他的攻擊,同時狠狠擊中他踢來的腳。
陳暖當場便跪在了地上。
這時被陳暖踹開的泰伯里人老羞成怒的走來,一腳把陳暖踹翻便壓住他,將他的手拖出來按住,狠利一劍刺穿他的手掌。
血一下淌了出來,滿頭大汗的陳暖疼得大叫,另隻手死死摳著地板,視線模糊,感覺和思緒漸漸遠離,直至陷入無盡的黑暗裡。
見他昏過去,刺中陳暖的泰伯里人像貨物似的抓起她往回拖,扔到桌子上,就與另個人並排站一邊。
審問的泰伯里人把陳暖翻過來,見他緊閉著眼,冰冷的講:“把他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