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事先,並不曾想過,上面下面,竟…有這樣大的差別。
強勢而溫柔的姐姐,確實給她許多安全感,也確實,讓她感到快樂和幸福。
但是,憑什麼,明明是她主動邀請的邀月,到後來卻什麼都是邀月主動?還要迫她說那樣羞人的話,不說,就停在要命的地方,尷尬得不得了。
不行,她…也想在上面。
可是,生疏的她,已經錯過了這樣的機會。
一邊思索,一邊打了個噴嚏,邀月更加慌亂了,抱起憐星,破門而出,將她放在邀月殿柔軟的床上,拿了被子將她死死壓好,小心地問:“還冷嗎?”
“何止是不冷,姐姐你簡直要把我悶死了。”憐星給捂得嚴實,從邀月這邊看,只看得到她兩個眼珠滴溜溜地轉,然後她就撲開被子,窩在邀月懷裡撒嬌:“姐姐…我們…再來一次吧。”
邀月嚇了一跳:“天已經亮了!”
憐星的臉又紅了。昨晚看不清,現在藉著晨光可以看到她白皙細嫩的臉蛋上滿是深色的紅霞。
然而,就算是臉這樣紅了,她還是抱住邀月,堅定地說:“我不管,我…我也要學你…你,你欠我的。”又羞又惱,說到後面,邀月感覺她的臉已經要熱得炸開,埋在自己懷裡,像個燙手的炭團,沒奈何,只好哄她道:“你來…便你來。”上床,翻身,躺好。
憐星比劃了半天,害羞地伸出手,戳了一戳邀月的臉。
邀月抓住她的手,帶她向下,突然這引領性的動作頓住了,憐星疑惑地看她,邀月小聲道:“糟了,今早要議事,昨晚叫紫荊喚我起床的,她已經過來了。”
話音剛落,只見人影一閃,憐星抱起被子,從窗戶裡翻出去了。
紫荊果然在門口喚:“大宮主,該起床了。”
邀月見憐星匆忙間把被子都抱走了,頓時暗暗叫苦,嗯了一聲,隔著門道:“我有些想念花無缺,你去把他抱來。”
紫荊聽到這莫名其妙的命令,疑惑地應下,離開了。
邀月顧不得穿好衣服,也從窗子裡出去,到了憐星殿寢室,果然憐星在把侍女都強行趕了出去,正在裡面自己穿衣服,見邀月悄沒聲息地進來,嚇了一大跳,抱住胸口,赧然道:“姐…你…這…這…外面許多人。”
“噓。”邀月對她比劃個手勢,抱了一床被子,做賊一樣又溜出去了。
回到寢殿,紫荊正好抱著花無缺過來,幾個侍女端著盆子、手巾、衣裳,跟她站在外面。
邀月假裝才起來,看一眼花無缺,又命紫荊將他送回去。
花無缺已經一歲半,長得如同一個白胖胖的小糰子一樣,也明白許多事了。他滿心歡喜地被抱來找邀月,見邀月只看一眼就要送自己走,頓時嘴一癟就哇哇大哭起來。
邀月越發尷尬,沉著臉訓了奶孃幾句,又伸手抱了抱花無缺,小糰子方被幾個人簇擁著,依依不捨地被送出去。
邀月這才一頭冷汗地洗漱。
穿衣裳的時候,侍女們的眼光不住往被子上瞟,邀月心虛,喝道:“你們在看什麼?”
幾個侍女都撲通一聲跪下,一個道:“婢子該死…昨日…大概是晚上沒看清楚,居然將二…憐星殿的鋪蓋鋪在邀月殿了,婢子…婢子死罪。”
邀月轉頭一看,果然自己的床上,鬆鬆垮垮塌著的,是憐星的花團錦繡四幅夏被,而不是她用慣了的玄色金邊紗被。
邀月殿的侍女們突然發現,她們英明睿智的大宮主,大早起來,整張臉,莫名其妙地就紅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茫茫地雷更~
偶是有多少存貨發多少存貨的好作者哦吼吼吼~
其實我本來想卡在姐姐震驚了那裡讓你們猜猜憐小蘿蔔反攻成功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