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聽來,那就是露骨的暗示,那就是在告訴雪兒今晚他們還會再行夫妻之禮。
滿面的嬌羞,雪兒深深依進了南宮俊逸的懷中,感覺著男人濃重的氣息,強有力的心跳,腰間的大手隨之收緊。
“在家想我了嗎?”發頂微微沙啞的聲音溫柔的問道。
雪兒雖未抬頭,卻重重的應道,“想!所以一直在此地練功,否則,一靜下來,滿眼滿腦子裡全是你!”
南宮俊逸喜悅的笑聲,惹來雪兒不滿的捶打,濃情蜜意的兩人緊緊包圍其中。
此時的逸王府府門緊閉,好似將那即來的陰暗嚴嚴擋於了門外,只把甜蜜、喜悅、幸福牢牢鎖住。
前樓正廳,眾人正圍在一堂用著豐盛的晚飯,席間,雪兒的盤碟中、一如既往全數由南宮俊逸送來雪兒喜歡吃的菜品。
“主子,不到一月便是陛下壽辰,今日非比往昔,奴才在百寶齋訂了件福壽寶玉,以做陛下壽辰時的壽禮!”冷傑停下手中動作,別有深意的說道。
南宮俊逸微點了點頭,看了看雪兒,為其將盤中溢位的菜品擺好,輕言道:“往日壽辰,逸王府只道賀卻從不曾送過任何禮品,五十大壽,應該精心!”黑眸中似乎另有深意。
從不曾送禮?父親過壽,親生兒子竟然從未送過禮物,想必那聲道賀也未發自內心的,心中如此想,雪兒也放下了碗筷,她的逸受了那麼多苦,那麼多的傷害,對皇上如此,究竟該去怪誰?
“怎麼停下了,不合胃口?”南宮俊逸細心的問道,雪兒搖了搖頭。
“沒,這些都是我喜歡吃的,我只是在想,你爹爹過壽的事!”雪兒乖巧的回道。
安心輕笑,南宮俊逸突然問道,“雪兒想進宮拜壽嗎?”
雪兒趕緊問道,“我?也可以進宮?真的可以嗎?”
南宮俊逸寵溺而笑,將放下的筷子又放回了雪兒手中,“只要雪兒乖乖的,我定會帶雪兒進宮看看。”很有誘惑力的餌,輕輕的放在了雪兒面前。
“這有何難,人家本來就乖乖的!”純純的雪兒未經細想,馬上應了下來,南宮俊逸面有笑意,滿意的點了點頭,可是黑眸中得意至極。
漫步於月夜下的雪兒,開始不安起來,此時的不安絕非害怕或者恐慌,而是,越往前進,她的心跳得越快,直到跨進南宮俊逸的院門時,雪兒突然停了下來,就是不肯再往前半步。
如此彆扭的小人,如此嬌羞的仙顏,南宮俊逸頓時心裡明瞭,卻故意使壞,明知佳人羞什麼,他偏偏就問什麼。
“我,不早了,我該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了!”被困於寬厚胸膛的雪兒,聲如蚊蠅般說道。
“回自己院子?雪兒還要回哪個自己院子啊?你的夫君就在眼前,難不成,雪兒想獨守香閨?還是雪兒不喜歡你夫君我的院子,想另尋更好去處啊。那也行,要不我們就住到雪兒的院子去,反正我是無所謂,只要懷中有雪兒,我自然睡的香甜。”露骨直白的話,南宮俊逸說得溜到的很,可是那臉皮薄的小人兒,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你胡說什麼?不知羞,你,你住你的院子,我住我的,不理你,我走了!”
“敢!”霸氣十足的聲音下,南宮俊逸將那彆扭的小人兒又扯回了自己懷裡,溫柔的捧起那嬌豔的小臉,深深看進那對如水靈眸中。
“夫妻不住到一起,難不成,還要分開來住?天下間可絕無此種道理。從今後,雪兒要跟我同居一間屋,同睡一張床。有我的地方,便是雪兒的家;有雪兒的地方,便是我的家。無論何時,我跟雪兒不會分開,永不分開。”
說得痴,聽得醉。月明星燦之夜,有愛之人,久久凝望,緊緊相擁。心湖的漣漪已開始越漾越大,霸道的男人更是將嬌柔的佳人攔腰抱起,大步往臥